这还不敷,放下去拿一下,她掌心贴着锋利的玻璃边沿,死死攥住了,不顾被刺破了血肉,将它跟尉雄的手一起捏住,鲜红的血从她手掌心排泄来,隔着玻璃碎片,尉雄感遭到了滚烫的液体从她手里迟缓淌到了他的掌心。
尉雄被楚鸢一串话堵得一时之间说不上来,随后边看着楚鸢抽了桌子上的纸巾就给尉婪狠狠擦了擦,她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你平时阴阳怪气我挺有力量的,现在呢!哑巴了?欺软怕硬啊!”
用力睁着眼睛,楚鸢盯着尉雄的脸说,“来呀,那么讨厌别人违逆你,来呀,用这个玻璃刺我呀,快,别光说不做,你刚才扇耳光不是很短长吗?我觉得你杀小我都能够不眨眼呢?”
尉雄面色泛青,手里握着楚鸢递来的沾着血的玻璃碎片,竟然有些模糊颤栗,“你甚么意义!”她莫非要他当场行凶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