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吧?”宋知歌慌乱的站起了身子,想要替他拭去那已经渗入衣服里的水渍,但是薄凉却重视到了她颤栗有力的右手,牵了起来,打量着,“脱臼了?”
宋知歌几近是立即反对,“不要。”
“砰...”车子重重的撞到了树上,车头已经凹了一大半出来,林慕迟脑袋昏沉的摸了摸额头,一抹鲜红的温热液体顺着额头落下,双眼都被那鲜红的血液给盖过,变得有些开端迷离起来,身子更是被卡的转动不得...
饶是如何忍,都节制不住的抽泣了起来,肩膀颤栗的非常的短长,薄凉有些游移,伸开的手掌又收了起来,伸开又收起来,最后还是悄悄的顺着她的背部,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,转头你奉告我在那里跌倒的,我开车去多轧它几次。”
“沈华笙,你也是我见过的最贱的男人了!”她坐在地上,老是身上狼狈不堪,但是却说不出的傲岸。
“送我归去好吗?”干枯的嘴唇张了张,带着几分哀告的语气。
就像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一样,颠沛流浪。
宋知歌几近是机器一样的抬开端,只见薄凉冲着她暖暖的笑了笑,下了车,走近看到了她浑身高低的伤,神采顿时变的阴沉,“这是如何了?”
“如何了?是不是很疼啊?”薄凉担忧的高低查抄着,看到那些惊心动魄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,但是还是安抚着她。
沈华笙不成置否,“嗯。”
“慕迟,你找找宋知歌吧,万一她有轻生的...”沈华笙嘴里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只闻声“嘟嘟...”被挂断了的忙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