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另有一车,看作者有话】
唉,小门徒又撒娇了,他如果然不想去报歉……那就不去了,我替他去吧。
“但是师尊,我们能双修啊。”烛渊放软了声音,柔声道,“弟子真的好喜好师尊……”他晓得云采夜最吃这一套了,他老是见不得他撒娇的。
先是他被小门徒压.在身.下,又骑到他身上颠.鸾倒凤的前半夜,厥后就是那复梦酒弄出的那更加猖獗纵欲的后半夜,是以,他对本身现在胯间呈现的那一堆浊红色黏滑液体毫不料外。
烛渊皱起眉,严厉当真地云采夜说道:“师尊,漠尘散仙对你有不轨的动机。”
“……一早晨……”漠尘怔怔地把话说完,俄然眼睛一红,坐在地上嘤嘤地小声哭了起来。
他昨夜和小门徒,在这张床下行了那耻辱之事。
他走到小门徒身边,替他顺了顺了那几根卷起来的乱发,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轻声道:“你昨日头发系结的不对,快起家,师父待会给你束发。”
“昨夜我偷听你和漠尘散仙的对话。”烛渊垂下眼睫,“师尊待漠尘散仙那般好,弟子不欢畅,便用心当着师尊的面分开。但实际上,弟子一向躲在这屋子里。”
“我有证据!”烛渊抓起床上本来用来装傍晚涧的酒壶,“昨夜我喝了这酒,浑身欲.火高涨,恨不得立即将师尊压.在身.下狠狠操.弄个几十遍——”
呵呵,要他去和情敌报歉,还不如让他去死。
固然他和烛渊早就相互坦白情意好几日了,但他却还没有做好与他行这周公之礼的筹办,好歹……好歹也得比及合籍以后啊……如何那么快就一起跑到这床上来了呢?
云采夜看看小门徒额前几根睡卷了的软毛,又看看他深色的红瞳中染上的委曲,闭眼轻叹一声:“先起家罢,这事入夜了再说……”
云采夜和烛渊纷繁转头,望向门边瞪大了眼睛的漠尘。
云采夜睁着眼睛,怔怔地望着床榻顶上淡妃色的帐顶,一时难以回神。他巴不得昨夜统统的影象都是来自于那场春.梦,但是他下身的不适,却清楚地提示着他一个究竟——
“嗯?”云采夜应了一声,“如何了?”
这下可好,待会他要以何种脸面去面对小门徒?
更何况昨夜的影象还那么耻辱……不比那春.梦中荒唐的欢爱之事好到那里去。
“昨夜已经做得够多了,怎可日夜荒淫?”云采夜皱着眉开端说教,“烛渊,你年纪尚小,千万不成纵欲贪欢,荒废修为……”
云采夜头痛极了,呼吸也变得不稳起来,而悄悄俯在他身上的烛渊一下子就发觉到青年已经醒了,便将缠住青年腰身的胳膊收得更紧,用唇在那充满爱痕的颈间磨蹭着,再细细吻至着耳根,缠.绵到下颌,最后悄悄覆上昨夜被蹂.躏过无数次的绯唇。
烛渊定定地望着云采夜清冷而尽是柔情的一双眸子,俄然间握住他刚要收归去的手:“师尊。”
烛渊甚么也没做,他只是用本身唇悄悄在云采夜唇上摩挲着,呼吸相融,极尽缠.绵,但却奇特地安抚了云采夜心中的不安——仿佛这和过往的糊口也没甚么分歧,顶多就是他和小门徒更靠近一些罢了。
烛渊不肯放开云采夜,学着他掐了个仙诀将衣服弄到身上后,便持续抱着青年锲而不舍地洗白本身:“但是师尊,那酒是真的有题目。”
而这统统的始作俑者,现在双手仍死死地缠在本身腰上,一颗玄色的大脑袋埋在他颈间,炽热的呼息全数在吐在他的脖颈上,带出一阵酥酥麻麻的快.感,与身材里昨夜残存的欢愉影象相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