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日之事,说到底定然还是烛渊主动挑起的,但云采夜既然能如此共同他,过后还这般保护,想必也是疼他到了顶点。
与此同时,天衣坊里——
云采夜头痛地捏了捏眉心:“……没有每日。”固然次数也很多了,花腔玩得还特别多。
歩医瞧了眼他箍在云采夜腰间的胳膊,叹了口气朝云采夜问道:“你多年来都是孤身一身,虽说门下弟子浩繁,但能得你情意还是少数。现在你寻到了心头挚爱,我和酒嶷都为你欢畅,不过你筹算何时与烛渊合籍?你们总不能知名无分的,每日都做……那事吧?”
“你还想骗我?我都看到了!”酒嶷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云采夜一眼,眼里尽是痛心。
云采夜也是很难堪的——被老友撞破那种事,就算酒嶷应当甚么都没看到,可他一张老脸也丢的差未几了,更别提酒嶷仿佛还曲解了点甚么。
酒嶷这下就是再如何眼瞎,也能感遭到环绕在两人身侧,几近能将人醺醉的浓情密意,他面色顿时一滞,张着嘴巴讷讷道:“那、那你们方才是在……”
唉,采夜心,海底针。
老友单身那么多年,他也是过来人,就不信这人间还真有开了荤能不食髓知味,停得下来的人,就算采夜忍得住……歩医朝烛渊望了一眼——他这门徒也不像是忍得住的人。
固然他已经接管了本身的老友和他门徒在一起的这个究竟……可他仍未想透,采夜到底看上了烛渊哪一点?他这门徒小时候面貌不堪,长大后长相虽也不甚精美,有几分异域姿色,但也不至于能把云采夜迷到这般境地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