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嶷瞪大眼睛,语气极其震惊:“这等孽障你也要护着?”采夜莫不是入了魔怔?如何就如此包庇他那门徒?
烛渊握着云采夜的手巍然不动,乃至微微收了几分力道——云采夜固然一向说着要与他合籍,但是至今晓得他们俩干系的人却没几个,更何况酒嶷歩医是他在仙界的好友,如果连他们也不晓得的话……他从未思疑过云采夜对他的豪情,只是他不晓得云采夜对他的爱意,可否支撑他撕破这个天下伦常的束缚。
“是。”烛渊认错态度极好,“烛渊今后再不会如此随便了。”
唉,采夜心,海底针。
裳兰正批示着一干女仙,为她亲身绣了整整旬日的紫纱仙衣镶点珠花,眉眼含笑,隐带羞意——再过三个仙日,便是她五万岁的生辰宴,而采夜上仙……会为她亲手燃放天灯炊火!
云采夜:???
“你不消解释,我懂的。”歩医知心肠笑笑,“有需求的话,我那边药很多。”
何况他未和烛渊吵架之前,就已经道月老那去拿过一根红线了,他故意属之人这事现在在仙界应当也算不得甚么新奇事,裳兰天女想必也不会持续再存眷他了。
莫非这就是云采夜包庇烛渊的来由吗?
酒嶷声音沉冷,当即从腰间抽出蓝缎小扇朝烛渊攻去:“呵,我弄疼了他,明显是你——”
“你还想骗我?我都看到了!”酒嶷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云采夜一眼,眼里尽是痛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