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九歧再次堕入暗中当中。
看来他需得尽快规复真身,不然一旦君九歧身陷险境,他有力回护,届时两人都危矣。
现在的君九歧面色虽还是惨白,但状况比起之前要好上了很多,只是身上出了很多汗。
“行了,先给她瞧瞧。”
阎燮让下人筹办湿帕子,给君九歧擦拭额头的湿汗,又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,发明额头烫得短长。
墨枭抽了抽手,没抽出来。
“恩……冷……”
“王息怒。”
白的过分的肌肤,如同晶莹剔透的玉石,能够看到上面精密的青色血管。
阎燮这才按下将军医当场处决动机,而是让人找来了阵法师,没一会,几个白袍士呈现。
君九歧像是抓着拯救稻草普通,如何都不肯放手,墨枭略微用力,她就紧了紧眉头,收回一声低哼。
下人们纷繁跪地请罪,吓的瑟瑟颤栗。
“奇特,老臣诊陛下脉搏,并无非常,只是有些衰弱。看着并非平常风寒之症现……”
白袍士不愧是阎燮部下的精锐,很快救治出了病因。
终究,墨枭也只能任由她握着。
“是!谁!是谁给她下这类阴狠的咒术?!”
“你们是如何服侍的?陛下抱病你们都不知?”
“王稍安勿躁,待老臣细细诊来。”
“军医呢?如何还没到?”阎燮神采阴沉,下人们跪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到底如何回事?为何无缘无端俄然病了?”
阎燮目眦欲裂,浑身高低充满着骇人的煞气。
凌晨的海疆还是暴风高文,暴雨不歇,闲逛的船只收回吱吱呀呀的声音。
军医又细细查探一番,还扣问了侍女这几日陛下饮食和起居,脸上的迷惑越来越深。
阎燮见找到了病因,便挥退了其别人,这才细心扣问究竟如何回事。
“等等。”
君九歧感受浑身冰冷砭骨,她身材伸直在被子里,可还是被冻得瑟瑟颤栗。
下人们顿时一片大乱。
“这是一种极其恶毒的秘法,中咒者会日日接受蚀心之痛,发作时心如刀绞,浑身剧痛,其疼痛不亚于凌迟之刑。”
军医们绝望了。
更何况,这还是一具没有涓滴灵力的凡人之躯。
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