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真神采乍青乍红,出色得跟调色盘似的。
可阎燮岂会看不出那使者的心虚,“是你吧?”
“本王还没说甚么,你心虚甚么?”
“是吗?”
“啊!”
那漠北使者死力袒护眼底的心虚,对上阎燮那双冷厉的眼睛,心头一个激灵,不等他反应,人已落到阎燮手中!
耶律真怒喝,“阎燮你别过分度!当着本汗的面,就敢对本汗的人脱手?你另有没有将本汗和漠北放在眼里?”
“啧,本王有那么吓人?搞得本王都不知该如何审你了。”
此乃明晃晃的警告,但耶律真却能看出来,御卫的人较着在拉偏架,他带来的那些人早就被包抄了,反倒是阎燮那边底子就是做做模样。
“晓得我是谁吗?”
耶律真不知是心虚多点,还是气愤更多。
阎燮言语邪恣,话落手中一个用力,那几个虫子刹时被捏爆。
有甚么东西,落到他手中,“那这个又如何解释?”
“耶律可汗,你另有何话说?”
“不,不是我……可汗救我……”
“嗤。”
这时,诡异的一幕呈现了。
统统人都能看出来那小我的惊骇。
此画面一出,满座哗然。
下一秒,阎燮直接一道气风打在耶律真身上,“你不是想要答案吗?本王给你。”
古怪的是,他完整健忘了之前所为。
这下,耶律真神采完整绿了。
有甚么东西被从那人脑袋里抽了出来,如同一团团雾气,在雾气中呈现画面。
“没有。”
虫子怎会从人耳朵里钻出来?
“本王不要的东西,到底是如何流入漠北的?本王还未究查,你倒是有胆把它用到本王的人身上来了?”
阎燮顺手将那人丢到一边,人刹时呈现在耶律真面前。
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把掐住那小我,将他从地上拎起来。那人一张脸乌青,双腿在空中胡乱蹬着,眼看就要生生被掐死。
因入体后不稳定,且会对“宿主”形成很大伤害,导致精力变态,研制算是失利了,后被阎燮放弃。
“阎燮,你用了何邪术?速速道来!”
“胡说八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