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是想下去吧?”毛疯子表示并不像是个不计结果的疯子,反倒像是个怯懦如鼠之人。
“嘶,这得有多深啊?”
毛疯子抓着钩索,双眼鼓得老迈,直勾勾地看着下方,可上面马叉黑一片,看毛呀。我用战术手电照了下他,发觉这货大抵是怕得要死,全部脸煞白得都照亮了四周,我真怕这货一下松着了手,直掉到上面深渊去。
我气得发昏,呵叱了几次,那货才瞧着屁股,慢吞吞地挪了返来。那惊悚的‘怪叫’一阵阵,我也是听到心惊肉跳,忙着号召铁胆,一起紧靠到毛疯子身边。
“它来了么?”
“铁胆……”
“你说呢?”我反呛着。
“操,铁胆,你他娘的要他杀也不是这个时候啊!”
毛疯子那货看得一惊一乍的,脑容量似是显得不敷,如呆头鹅一样。
铁胆听到我的喊声,本来我是想着叫他爬到身边,帮手换弹夹的,也不知这货想到哪去了,只见他抽出狗腿子,双腿朝崖壁一蹬,整小我弹了出去,直直地往下掉。
我看得眸子子都要掉下来了,只见铁胆在空中翻了几下,双手紧抓着狗腿子,狠狠地劈向袭来的鬼藤。现在,铁胆的确是开了挂,那些如标枪投来的鬼藤跟麦子一样,被铁胆割了一茬又一茬。
毛疯子听了我的打算后,破口痛骂,那脸更是白得像白炽灯,在黑暗中熠熠发光。而我也懒得跟他费舌,朝铁胆打了个手势,便趁着鬼藤还没上来之际,抓着绳索,一蹦一跳地一起往降落。
钩索有限,而这深渊估摸着起码深大两三百米,要下到深渊底,还得想其他体例才行。想起毛疯子先前的‘打洞’技术,我心底深思着剩下的路程只能靠他,因而便把早已拟好的简朴打算话比毛疯子和铁胆两人知。
这骇人的步地,惊得我一颤抖,连旋风铲都扔了,单手提着奇特步枪,就猛地射击起来。炽热而狂暴的枪弹,把袭向我的鬼藤扯破成一段段,直往上面的深渊掉下去。
我看得直点头,也懒得再恐吓恐吓他,取出两根荧光棒,掰了下,便往上面扔去。荧光棒极快地往下坠,半晌以后,才停止下来,而此时看去,荧光棒已成了一个点,比一只萤火虫还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