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胆,返来!”干掉那五头沙狼后,我见铁胆疯了一样,到处追杀着已攻出去的沙狼,便叫了起来。
“别说那么多,跑!”
那沙狼倒头一栽,刹时裂成了两半,狂喷而出的鲜血瞬息间在空中构成了一阵血雨,淋了欧阳晓晴一身。
砰、砰——
身边豁然响起了两声枪声,一头沙狼‘扑’地倒我脚边,我怔了下,回顾看去,正都雅见欧阳晓晴双手抓着一把手枪,枪口还冒着青烟。
“哪咋整?”毛疯子心神一震,随即持续问道。
我见欧阳晓晴竟然如此失慌地往外跑,这不是寻死么?我又惊又气,三步并作两步,一下就窜到她背后,便把她扑倒。
我心头猛地一惊,顺势前扑,把欧阳晓晴再度扑倒,而几近同一时候,我感到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,忍不住骂了声娘,抽出腿部的三棱军刺,毫不踌躇地反手一刺,刺向身后,只听‘噗’一声,一股炽热的鲜血喷到我后颈上。
“臭飞扬,你说甚么?再给我说一遍……”欧阳晓晴倒听进了前半句,把我说的后半句丢了,整小我都肝火腾腾起来。
欧阳晓晴见我看着她,连一红,侧头避开我的眼神,抬手就朝内里的沙狼射击,与毛疯子一起重新筑起防备线。
“飞扬,对不起!”欧阳晓晴终究认识到刚才本身犯了甚么弊端了。
“啊?”欧阳晓晴仿佛把话听了出来,一下惊醒过来,刹时见我紧紧地压着她,就像要对她阿谁一样,一下又慌乱地惊叫起来:“臭飞扬,你、你要干、干甚么?”
但是,好景不长,就在我们把漏出去的沙狼断根得差未几时,又是几声令人傲骨悚然的嗥叫,那些沙狼好像吃了镇静剂,刹时狂叫不已,待他们低下头是,双眼已变得血红,在火光的映托下,显得妖艳非常。
毛疯子看着我脸上从未呈现过的狠劲,不由愣了一下,随即仿佛想到了甚么,手抖了抖,便是低声骂了句“他娘的都是疯子”,端起手中的枪,也发狠起来。
我会心一笑,与铁胆斩杀掉胶葛着我们的沙狼,汇拢到毛疯子这边,抄起中间的步枪,奋力地扫射起来。
“晓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