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子,你他娘的能不能换个姿式,这个行动也太不雅了!”我懒得再理睬欧阳晓晴那惊诧的神采,朝毛疯子走去,可见这货那翘屁股的姿式实在是太阿谁了,忍不住笑骂起来。
持续经历了两番大战,我已累得虚脱,倒卧在沙地上,懒得再跟毛疯子这货拌嘴。而毛疯子呢,也适时地闭嘴,抓紧时候歇息。
欧阳晓晴经历了那么多,心智成熟很多,仿佛不再那么惊骇,竟然夸大得不知从哪淘来一枚手雷,拉环后就往前扔。
我也回过神来,从速猛地一扑,把尚在发楞的欧阳晓晴紧紧地压在本身上面,用身材护着她。
“哥,我比那鬼东西首要……”
我拍了下毛疯子的屁股,疼得他直抽寒气,便先不顾他,走向阿谁被手雷炸出的大坑。
“这回完了!”
身后的欧阳晓晴听得脸一红,实在不宜参合到这男人间荤话里,扭头躲到了另一边。
先前大战沙狼时,倒没多减轻视,此番看起来,忍不住感到心惊肉跳,全部营地遍及沙狼的尸身,沙地上都几近被染红,比屠宰场都显得毛骨悚然。
一套行动做完后,我感到身上的疼痛轻了很多,因而便号召着铁胆和毛疯子过来清算营地。
此时天涯已翻明白,忽如燃烧普通,显得格外艳红。一抹阳光已投射到戈壁上,朝阳已是如燃烧的火球爬了出了地平线。
“吗的……”
’呼~’
我一愣,见毛疯子捂着屁股半趴在沙地上,从速爬了畴昔,见这货屁股上镶着一块弹片,想起他之前在巫宫的囧事,不由得笑骂起来:“他娘的,疯子你的屁股也太爱出风头了吧,三番两次地被东西捅着……”
“没事!”看着脸颊发烫的欧阳晓晴眼神不美意义地看着我,我愣了下,随即摇了点头,应道。
“你没事,我可有事!”毛疯子俄然痛哼起来。
我取出银针及抢救包,手脚敏捷地替毛疯子措置他屁股上的伤。
“……”
感受着身上压力一轻,竟能够呼吸了。我展开了眼,猛地咳嗽起来,把口耳鼻里沙子掏了出来。
“快卧倒!”
“哥,别逗了,疼着呢!”毛疯子整张脸都垮了下来,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