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最大的兴趣莫过于睡觉睡到天然醒,数钱数到手抽筋,可他娘的,我仿佛刚寐了一段,连觉都不能算上,就迷含混糊被大头兵架着,交给了另一队人马,那对人马刁悍了很多,给我套上黑套,带到了一个铁盒子般的斗室子里。
见那大头兵连点色彩都不舍得甩下,我不甘心,又套近乎起来。
至于钟少将,我可没半点客气,把他的底裤都扯了下来,还添油加醋了把。
中年人得知钟少将是假的,震惊的程度比先前听到像是天方夜谭的过程还短长,他扶着桌子歇息了下,便奉告我临时还不能分开这里后,仓促地跑出去了。
那中年人没多久就返来了,语气还是那么调和,不过神采就丢脸多了,反复解释我这几天暂不能分开这里外,还招来个黑脸人,替我安排食宿,此人嘛,随便使唤。
我心底嘲笑着,静等着看猴戏。
当然,我另有一个杀手锏,那就是教官最后说的话,以教官实在的本事,必定安排了背工,要不然他不会说出如许的话。
透过车窗,看到越来越萧瑟的气象,我内心直打鼓,这他娘的不会是押我去枪毙吧?奶奶的,我但是比窦娥还冤,莫名其妙地摊上这事,都没整明白,这就要赶我上鬼域路?
“夏飞扬同道?”中年人问道。
也难怪,这假少将都冒充到总参那去了,还不让他丢魂失魄么?看来,单钟少将这件事,已经够他们忙得不成开交。
我点点头,表示了解。
从戎的,火气普通都比较大,忍耐没练到家,撩几句,那牛脾气可就轻易上来。
没了小插曲,这一起颠簸,兼之在溶洞里已经很长时候里没合过眼,我竟迷含混糊地睡了起来。
没体例,这个蜜枣我还得吃下去,我就爱这一套。
这么简朴的题目,我天然不会推委,把早已在腹里拟了无数次的稿子念了出来。
刚才我不过是神经了点,想通这些今后,天然放心起来,补足美容觉。
那大头兵长着张苦瓜脸,就仿佛打得太多玻尿酸一样,连点窜改都没有,跟僵尸脸似的,眼睛也没动下,直直地看着火线。
“这是甚么节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