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鼻息同傅渊若的交缠缠绵,模糊中嗅到她身上的一种清冷的香气,好似月下冷梅。
他猛地展开眼睛,将傅渊若一把推开,沉重的喘气着开口:“你快出去!”
傅渊如有些无法,她深吸了一口气,在内心骂骂咧咧,“如何,非得逼我用非常手腕是吧?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“那我可一概不卖力!”
“如何,你这就想要卸磨杀驴了呀?一句感激的话都不说的嘛!”
李无忌的话字字泣血,但是院内的牧长歌仍然是不为所动,院门仍然紧紧的封闭着。饶是如此,李无忌仍然果断不移的跪在原地,只但愿本身的赤胆忠心能够翻开牧长歌冰封的心。
说做就做,方为雪凰神帝之风采!
傅渊若实在也挺怕这牧长歌万一在沐浴换衣的话,那场面必然非常之难堪。但是怕甚么来甚么,她的神念捕获到滴滴答答的水声,屏风先人影绰约,她顿时老脸一红。
但是傅渊若倒是置若罔闻,不管不顾的抱紧了他,就在牧长歌感觉口干舌燥之际,却见傅渊若拔下头上的金簪,狠狠的戳在了他周身大穴之处。
李无忌疾走出傅渊若的院子,独自来到牧长歌的院门口,“噗咚”一声,笔笔挺挺的跪下。
对于牧长歌来讲,他的环境倒是格外的庞大。有了傅渊若的医治,毒血从他的胸腔中喷涌而出,而后,周身蛊毒带来的炎热疼痛渐渐撤退,取而代之的倒是另一种热浪。
一旁的傅渊如有些看不下去,她绕过李无忌,毫不踌躇的一脚踹开了那扇隔断着君臣的小门。李无忌目瞪口呆的看着傅渊若,只换来她一个无所谓的笑容。
下一瞬,牧长歌感受被她抱着的处统统一股凉意伸展,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温馨。
牧长歌冷然沉下脸,一把攥住傅渊若的手,将她带入本身怀中,一时候,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间隙。
“殿下,罪臣李无忌前来请罪!”
“这是你逼我的!”
“你等着,我这就帮你把他给抓出来1”
李无忌的神念也捕获到了齐王房中的不平常,他顾不得齐王见怪,自顾自的冲出去救主,一进门,就看到了面前旖旎缠绵的一幕。
“哎呀,都甚么时候了还在假端庄!你一个男人害甚么羞,亏损的是我好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