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这李无忌矜持身份,一味对儿臣打压欺辱,儿臣方才真的是气不过,才想给他一点经验,殊不知这李无忌胆小包天,竟然企图弑杀当朝太子!”
李无忌字字热诚的为牧长歌发声,牧羽墨见状,从速补火道:“父皇,非是儿臣对三弟有暗害之心!”
“太子殿下真是好一招恶人先告状!”
“冠玉不太小孩心性,同皇嫂打趣几句,可那傅渊若心狠手辣,竟是将冠玉殴打得三日都下不了床,她这般行事,到底是仗了谁的势!”
“你话里话外都是说我母子把持朝政,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!敢问这世上,有谁家臣子如你这般敢质疑储君,伤害储君的!”
牧羽墨深深的剜了一眼李无忌,持续道:“这些都是有真凭实据的事,还请父皇明察!”
真是一点也不怕犯了天子的忌讳!
李无忌没想到牧羽墨竟然如此无耻,竟然公开在大殿上倒置吵嘴,歪曲他同傅渊若的干系。
牧皇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,李无忌乃天阴国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存在,如何竟然会求到一个小丫头身上?
牧羽墨自淳于皇后怀中摆脱出来,摆出一副委曲至极的模样俯拜在地,字字泣血的开端控告。
“我听闻,李将军在迎亲途中,曾经在傅渊若的车驾上同她独处一室,密谈几个时候!李将军,真正欺侮三弟的人,怕是就在这大殿之上吧!”
淳于皇后本就对李无忌伤她孩儿恨之入骨,见李无忌更是大放厥词,将他们比作小人,顿时更加气急废弛,一双涂满鲜红蔻丹的手指直直的指着他,怒喝道:“李将军真是好大的口气!”
牧皇在御座之上也是有磨难言,他闭关修炼本就是为了参透破境之法,好让他的寿命与天同齐。但是就他这不费心的儿子和臣子,他还想甚么破境,每天措置他们之间的鸡零狗碎,就已经忙的心力交瘁了!
几个太子一派的大臣见状,也从速跪下来,拥戴淳于皇后,要求牧皇严惩李无忌。
“一派胡言!”
一击之下,如风雷齐鸣,那团白光好似扭曲了一下,胶葛着的两人顿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,纷繁收拢身形。
牧皇自云端落地,独自走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坐下,他望了望本身不成器的儿子,和本身赖以信赖的重臣,再次点头感喟。
淳于皇后一脸哀思的扬天吼怒,云巅之上,传来一声深深的感喟。旋即,一道闪动着炫目光彩的身影从云端渐渐降落。
牧羽墨回想起方才的场景,若不是牧皇及时脱手,李无忌怕是真的会要了本身的命去!
“父皇,这李无忌以下犯上,傲慢高傲,频频质疑儿臣决策!您闭关之前,将天阴国大小事件交给儿臣措置,儿臣不敢怠慢,夙兴夜寐一刻也不敢放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