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李无忌心中,向来都只要忠君爱国,绝无任何觊觎之心。李无忌只是心疼齐王殿下,本是天纵奇才,却被人谗谄的玄魄尽毁,沦为废人!”
“儿臣本想着,替三弟迎娶王妃,想必能让三弟收敛心性,重新做人。却不想他那王妃傅渊若,刚进皇城,便当街殴打五弟冠玉,儿臣受玉妃娘娘同五弟所托,上门讨要公道,却遭三弟强词夺理,对那傅渊若各式保护。”
想到这里,李无忌再次拜倒在地,同牧皇禀明本相:“陛下,微臣同齐王妃并非有见不得光的干系,而是微臣有求与她!”
牧皇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,李无忌乃天阴国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存在,如何竟然会求到一个小丫头身上?
她吃紧地运功稳住牧羽墨的心脉,玄气源源不竭的输入到他的体内,直到她的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,牧羽墨的神采才规复了一丝赤色。
“如果只是如此倒也罢了,可固然齐王殿下已经成了这般模样,太子殿下仍要将其赶尽扑灭,发配蛮地!陛下,齐王殿下也是您的儿子呀!你不能对他的存亡不管不问呀!”
“这李无忌以下犯上,本日您如果不将他当场正法以视正听,我天阴国皇室颜面安在?您的严肃安在呀!”
一道玄气仿佛朝阳之光普通划破苍穹,直指李无忌和牧羽墨周旋的那团白光。
他还不如两眼一翻,当场升天,好叫他们心中的策画都能得偿所愿!
“父皇,这李无忌以下犯上,傲慢高傲,频频质疑儿臣决策!您闭关之前,将天阴国大小事件交给儿臣措置,儿臣不敢怠慢,夙兴夜寐一刻也不敢放松。”
牧羽墨自淳于皇后怀中摆脱出来,摆出一副委曲至极的模样俯拜在地,字字泣血的开端控告。
“你们呀,真是一刻也不能让朕心安!”
对于牧皇,他自是不能想对待牧羽墨普通肆意当然。
“皇儿!”淳于皇后尖叫一声,飞奔畴昔将口吐鲜血的牧羽墨抱在怀中。
“但是这李无忌矜持身份,一味对儿臣打压欺辱,儿臣方才真的是气不过,才想给他一点经验,殊不知这李无忌胆小包天,竟然企图弑杀当朝太子!”
“陛下,您既然已经出关,莫非就对本身皇儿的存亡置之不睬吗?”
“你话里话外都是说我母子把持朝政,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!敢问这世上,有谁家臣子如你这般敢质疑储君,伤害储君的!”
李无忌一言既出,满朝文武又是一片哗然!
“我看你怕是想要了我皇儿的性命,以此刺激陛下走火入魔,好借机取而代之吧?”
李无忌没想到牧羽墨竟然如此无耻,竟然公开在大殿上倒置吵嘴,歪曲他同傅渊若的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