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羽墨又跑出来冲锋陷阵,牧长歌感觉他非常聒噪,有些不耐烦的清了清本身的耳朵。
一道声音婉转的传来,引着傅渊若往里究竟。
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被人用精钢铁链紧紧拴住,身上伤口处还涂上了蜂蜜,吸引了蚂蚁在上面啃噬,那说不出来的诡异可骇,让人倒出一口冷气!
“您是谁?是谁把您关在此处,又是谁这般残暴的折磨您?”
淳于皇后撕心裂肺的声声响彻全部宫闱,远在偏殿中的莫若云离仿佛感到到了甚么,兀自狂笑起来。
他大步的走到淳于清若的面前,一把扯下了她头上簪着的一朵海棠斗丽鎏金步摇,一把拧开了海棠花中间的金镶花蕊。
那蕊心中间竟是镂空的,内里塞了满满一肚子的粉末。
“牧长歌,你竟然敢企图介入我表妹!你好大的胆量!”
“皇后娘娘驾到!”
淳于皇后见本身的底牌竟然被牧长歌轻松看破,强装淡定的辩白。
“对不起了,孩子,我吓到你了。”
傅渊若收回连续串的疑问,那被困住的女人倒是一脸温然的笑着,仿佛对本身的处境毫不在乎。
“是吗?”
说完,他将手中香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撒向牧羽墨,牧羽墨几近都来不及反应,只能呆呆的看着那香粉铺天盖日的兜头而来。
牧长歌在心中冷哼一声,呵,好戏顿时要上场了。
牧长歌反问一句,“既然如此,也让皇兄尝尝这香粉的滋味!”
“你是谁?为何要以元音邀约,引我到这殿中来?”
淳于清若衣衫不整的从房中冲出来,梨花带雨的指着牧长歌控告:“齐王殿下竟然企图介入妾身!妾身明净已毁,诸位请帮我回禀皇后姑母,就说清若为了家属名声,这就以死明志!”
……
她瞪大了眼,双目含着不敢置信的泪珠。
绕过盘曲回廊,那声音引着她来到正殿门前,只见大门齐展而开,殿中恰是烛光亮照,亮如白天。
“清若她是个女儿家,你毁了她的名节,她该如何还在这世上活下去?”
牧长歌脸上的骄易让牧羽墨备受打击,他咬牙切齿的指着桀骜不驯的牧长歌:“你少在这里顾摆布而言他,企图岔开话题。”
“不过是女儿家常用的香粉罢了,齐王又想要攀咬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