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越下越大,四周的衙差已被黑衣人全数击杀,只剩司空破单独一人。司空破早有筹办,连毙十余人,望着四周数十黑衣蒙面人,愈战愈勇。肖遥借助四周黑衣人尸首作保护,趴在地上望着,一道雷电划过夜空,映照出司空破脸上展暴露来的邪笑,一闪即逝。
“啪~啪~”姬震天双手拍了几下,悄悄笑几声,道:“吴大人好派头,姬某深表佩服,拭目以待。”肖遥与吴俊义两人出了王家老宅,别离前,两人就已筹议好对策,只等明晚依计行事。
迩来,青龙郡接连产生夜间杀人剜苦衷务 ,闹得民气惶惑。每到夜间,家家闭门不出,大街上冷冷僻清,不复昔日。
讲武堂总舵,一队官差气势汹汹赶来,进门直奔大堂,见司空破正坐堂上,抢先一人将手中公文展开道:“司空堂主,现有目睹者指证您疑为剜心盗贼,请您跟我们回衙门归去调查。小弟们也只是受命行事,跑腿传话,但愿司空堂主不要让小的们难做。”
闻言,姬震天轻叹一声,道:“好吧,不过必然不能轻举妄动,那就让我们父子联手,为血煞死去的兄弟们报仇!”
翌日傍晚,阴云密布,天空飘着细雨。府衙大门敞开,一对对衙差从府衙里鱼贯而出,向着分歧的方向跑去。拐角处,两名贩子商贩打扮的人望着官兵分开,鹰隼般的双眸相互望了一眼,转成分开。
“老方,不得无礼!”司空破喝退方虎,起家走下堂来,对官差道:“官爷劳请稍后,鄙人另有一事要交代,可否通融?”衙差闻言,倒也通情达理,带人出了讲武大厅,去门外等待。
过未几时,父子二人运营结束,密室门被翻开,一名部动手持手札呈上。姬震天看毕,对儿子叮咛道:“你去调集统统兄弟,吴俊义那边已经命人去传司空贼。”
“司空老贼,你就是那剜心人?!”姬家父子同时惊道,肖遥也是惊得说不出话。
“甚么人?”众官差只是受命行事,并不知此中详情,见到如此多的持剑黑衣蒙面人,有些慌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