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须,鲜血一滴一滴的砸到两人之间的空位上,滴答,滴答,听的非常清楚。
“再说一遍,奉告我画像中的女子去了那里。”仍旧问的很平平,仿佛刚才击出那狠恶的一拳,对他来讲,就像抬手投足那般轻松,不费吹灰之力。
“肖遥,你个大混蛋!熟谙你到现在,你都没说过一句哄本女人高兴的话,真是气死我了。本女人现在就要走了,问你会不会想我,你竟然还说本女人有病?真是岂有此理!当然,本女人也不奇怪让你想我。如果这几天有人找你问我的行迹,你就胡乱的给他们指个方向就好了,千万别跟他们较量,因为你现在的武功实在是太差劲了,你还打不过他们。
早餐过后,两人来到凌萱住的房间门前,正见府里一个丫环从里边走出来,向她一探听,丫环宣称并未见到凌萱,常日里她都是这个时候来清算房间,凌萱也早已出了门的。
“这是你刚才清算的?”肖遥向中间的丫环问道。
肖遥早已猜到,几人应当就是凌萱信中提到的人。固然凌萱在信中已经给他提示,不过此时当他见到对方如此无礼,傲慢的模样,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儿压都压不住。
两人各自心中骇然,之前肖遥虽已灵敏的感知到那人脱手的行动,却底子无济于事,还没来得及抵挡,便被一击击中胸膛,力量之大,平生未见。
砰!!!肖遥与那人相隔天涯,两人之间收回一声巨响,两人各自站在那边一动不动。
哐当一声,枪弹壳掉在地上,收回一声脆响。除了肖遥,没人晓得那小玩意儿是个甚么东西。南宫石与劈面的两人,全都屏住了呼吸,盯着面前的一幕,四周静得有些可骇。
将信折好收回信封内,面带浅笑的走出房间,南宫石跟在肖遥身后,虎背熊腰,看起来像是肖遥的贴身保镳。
丫环摇点头,回道:“我方才出去的时候,床上的被褥就是整齐码放好的。”为此,丫环也是大感不测,这位凌女人本来但是向来不会清算房间的,每天睡过以后,床上都像是乱蓬蓬的,比本来安少爷的还要乱。
“不晓得。”一样的题目,一样的答复。肖遥冷冷盯着劈面三人,负手而立,手已暗中伸向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