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常常会想,如果当初没有碰到夫君,我现在会在何方?父皇会不会已经离世,全部皇室,会不会已经尽是硝烟,乃至落入别人之手……”苍月依在云澈的肩膀,眼神昏黄似雾:“夫君,你是老天对我这辈子最大的恩赐,能嫁给夫君,我苍月这平生,已再无所求。”
“不愧是妖怪之森,老三和老四如何死的都没看清……并且这里别说甚么宝贝,底子连块像样的石头都没有,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个处所!”
“呜,我的公主姐姐,你已经问了三十多遍了。”萧泠汐坐在红烛前,托着腮帮,看着窗外,苦衷重重的道:“内里已经温馨下来了,他应当很快就会……”
趴在地上的黑衣青年看上去已是油尽灯枯,但他却不知俄然从那里来的力量,竟以那把破坏不堪的刀,艰巨的挡了一下,中年人的刀偏移,砸在了地上,黑衣≧,青年的破刀也被震的脱手而去。
当!!
我还没有杀了云澈……我还没有报仇……
认识里最后的声音也完整消逝,他的身材残破的就如一个破布袋,放在凡人身上,早已死透,但他却死死支撑着不肯死去……而他的左手当中,一向死死抓着一枚乌玄色的钥匙,钥匙上环抱着诡异的灰黑雾气,此时,这些雾气俄然飞舞的混乱起来,仿佛是感到到了甚么……
在苍月不知不觉间,她的衣裳已被云澈层层剥下,丰润娇美的乌黑身材毫无讳饰的展现在他的视野当中,云澈纵情赏识、抚摩着这具完美无瑕的贵体,在他的把玩之下,苍月嘤嘤哼哼,娇软柔媚的轻吟直听的人魂酥体麻,柔滑的雪肤逐步如羞怯般嫣红了起来,呼吸也变得滚烫短促。
云澈迈动脚步,来到了苍月身边,悄悄将她的凤冠取下。顿时,苍月害羞带怯的娇美容颜映现着他的眼中,晶莹如玉的花颜蒙着红烛的光芒,鲜艳的不成方物。
一阵阴风吹起,带起浓厚的血腥味,黑衣青年遍身是血,特别是手臂,犹若刚在血池中泡过,他的头发在阴风中混乱飞舞,半遮着他恶鬼普通的面孔,他的胸口插着的那把长刀还在缕缕滴血……
萧泠汐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完,也不等云澈和苍月回应,便脚步仓促的要分开。
中年人的两个火伴,在这一刻如同看到了传说中那可骇的天国魔神!
我不能死……我不能死……
我必然要杀了云澈……杀了云澈……
当初同在新月玄府,他们的确应当以师姐师弟相称,但云澈在新月玄府逗留的时候加起来也不到两天,以后的师姐师弟之称,是一种风俗,也是一种回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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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泠汐站了起来,鼓着腮帮道:“好慢!都快把你的公主老婆给急死啦……你们的洞房花烛夜,我这个多余的人也该走掉了,你们……你们……你们……总之接下来是你们的事了。”
“嘤……”
我不能死……我不能死……
星月朦朦,本日的月光格外明丽,轻柔的抚着全部皇宫。
“……”云澈有些愣神的看着分开的萧泠汐,一时候有些不知所措。萧泠汐的情感,他总能感知的很清楚,他感受的到,小姑妈现在的表情……仿佛有些混乱的模样。
苍月已在新房当中坐了好久,房中亮着一盏盏的红烛,一抹月光从大红窗帘的裂缝中洒下,映在床边的璧人身上。她不时的看着窗外,听着内里的声音,一次又一次严峻而等候的问着:“还没有好吗?他甚么时候会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