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澈按住一处没有开线的伤口,手指用力按了下去,鲜血刹时溢了出来……
“……我救了你兄弟,你恩将仇报!”
沈南烟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,声音也越来越弱。
沈南烟晓得,在绝对的气力面前,任何抵挡都是无用的,就算她技艺再好,也逃不出这铁桶般的地牢,更逃不出陵王府。
“这只是一部分,更重的伤在腰部以下……王爷要看吗?”沈南烟字字哑忍,声音较着有些颤抖。
“本王再问你一遍,你到底是谁?”
“何人派你来的?”
……
两个嬷嬷当即上前将沈南烟紧紧绑在放倒的十字刑架上,此中一人取来几张桑皮纸,和一桶水放在她身边。
“……”
未几时,沈南烟幽幽开口:
真正的沈南烟在进府那日受了重刑,就算不死,决然也没有精力在王府上蹿下跳……
“太子?贤王?亦或是皇上?”
“老奴在。”刘公公跪地,内心策画着应当如何向皇上交代陵王妃之死。
“此中阿谁教我医术的叔公没等我长大就死了,厥后我做梦,梦到他,他送了我一个很奇特的礼品,是个看起来很小却能装很多东西的百宝袋。”
“王爷,出事了!”刘公公跑得满头是汗,“宫中来人了,说是太后快不可了,请您和王妃顿时入宫去。”
“别碰我!我本身脱!”
“闭嘴!”慕容澈暴怒,“连本王的话你也不听了吗?”
慕容澈抬手捏住她的双颊,恨不得把她的下颌骨捏得粉碎,眼底狂怒如暴风雨来袭,“给她贴加官!”
阴暗的地牢里,沈南烟缩在墙角一瞬不瞬地盯着慕容澈。
衣衫半解,沈南烟暴露尽是伤痕的后背,鲜血淋漓,触目惊心!
见沈南烟紧抿着唇不再说话,嬷嬷叹了口气拿起一张桑皮纸就盖在了她的脸上,另一个嬷嬷则共同地往她脸上浇了一瓢冷水,紧接着又是一张盖了上去……
慕容澈是信鬼神之说的,是以有些半信半疑,正欲再问些甚么,沈南烟却再次昏了畴昔,如何叫也叫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