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成大事者不拘末节,太后本就光阴无多了……您现在应当立即正法王妃,闭门不出排查府中细作……”
他瞥了眼昏倒不醒的沈南烟,急道:“来人说,皇上听闻王妃医术高超,要王妃行动快些……”
堵塞感劈面而来,灭亡的惊骇蓦地袭上心头,沈南烟拼了命地挣扎,手腕脚腕被磨得血肉恍惚。
慕容澈是信鬼神之说的,是以有些半信半疑,正欲再问些甚么,沈南烟却再次昏了畴昔,如何叫也叫不醒。
“我是左相府嫡女沈南烟,左相以家母遗物相挟,逼我嫁入陵王府,乘机盗取鱼符……我没骗你。”
两个嬷嬷当即上前将沈南烟紧紧绑在放倒的十字刑架上,此中一人取来几张桑皮纸,和一桶水放在她身边。
“……我救了你兄弟,你恩将仇报!”
“本王再问你一遍,你到底是谁?”
……
“依老奴所见,不如就让王妃去了吧,也让她少些痛苦……王爷放心,老奴会将事情做得洁净利落,绝对不会给人留下把柄!”
“再醒来时,身上已经没那么疼了,手边另有一瓶药,我晓得那不是毒药,便都吃了,当时还不感觉有甚么非常,没过几日,我脸上的胎记也不见了。”
未几时,沈南烟幽幽开口:
沈南烟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,声音也越来越弱。
“太子?贤王?亦或是皇上?”
“我母亲乃皇商出身,萍踪遍及天下,结识了很多能人异士,可左相却不喜好他们,因而他们老是暗里里与母亲来往,他们见我聪明,便总背着家里人教我工夫,教我医术。”
慕容澈抬手捏住她的双颊,恨不得把她的下颌骨捏得粉碎,眼底狂怒如暴风雨来袭,“给她贴加官!”
“何人派你来的?”
慕容澈打了个手势,一旁的人全都退了下去,他看向沈南烟,眸底的光暗淡不明,“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,想好了再说。”
“你背上的伤被缝合过?谁在帮你?”
不成能是药庐,更不成能是前几日来的太医,府中这几日也没有生人出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