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骇地后退,走到药箱旁,敏捷拿出天子赐的短刀指着他。
“你说,将来阎王爷跟我算账,会不会感觉我太残暴了?”
贱人!本督死了,你也活不了,就算下了天国,本督也要按着你欺辱!
沈南烟将沈执剥得赤条条的,绕着他来回走了好几圈,跟扒拉案板上售卖的猪肉一样,用手术刀扒了扒他的上面。
甚么八刀九刀,要杀痛快杀!本督怕死就不来东厂了!
“咣!咣!咣!”
拉扯间,药箱哐当摔在地上,内里装着的很多瓷瓶‘啪叽’都碎了……
“不麻醉如何做手术?”
“搞定!”
再下刀,她切下了他左上臂的肌肉,也就是肱二头肌。
……
“别碰我!”
“娘娘,要不您捅我两刀?您千万别不说话啊?”
用力儿晃了两下脑袋,他踉跄着一向退到床边,咣地摔在了那床上,连半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本督要疼死了!你若现在杀了我,本督,本督包管,下了鬼域,我们各走一边……
说罢,她抱着药箱就往门口走,沈执仓猝伸手去拽她。
沈南烟自顾自隧道,“沈公公,你传闻过八刀刑吗?时候有限,我们按阿谁门路先剐着,看环境再说!”
既明丽,又伤害!
“传闻他们叫你活阎王,就是因为你善于剥皮,还制成各种物件儿……沈公公,你说我这么做,算不算替天行道?”
沈南烟厉声喝道,“沈执!我警告你,我来时但是跟太后打过号召的!”
和着那脖颈上的血,配着那一身如火的红衣,她整小我阴霾得如同幽冥魅姬!
“本来这就是寺人啊?说实话,我还真是第一次瞥见活着的寺人,果然比那些书面图片更加直观!”
“娘娘息怒!主子错了!主子罪该万死!主子过后再给您一万两黄金如何?”
听到内里有人砸门,沈南烟撇了撇嘴,遗憾隧道,“可惜时候太紧了,不然以我的技术,能够活剐你个三千几刀!”
沈南烟缓缓起家,周身杀气腾然,月光透太高窗打在她本就白净的脸上,衬着她皮肤非常惨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