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树枝微晃,荡起片片波纹,氛围仿佛俄然变得更加温馨了……
慕容澈越抱越紧,恨不得把沈南烟揉进身材,融入骨肉。
沈南烟困得短长,心说早点交代完,早点归去睡觉!
“起开!”慕容澈作势去吻她,被沈南烟偏头躲过,“别跟我这儿耍酒疯!本女人不吃你这套!”
闻着他一身酒气,沈南烟皱皱着脸往徐免身后躲,太熏人了!
“我之前承诺过要帮你,天然不会袖手旁观!”
上半身被他监禁着,转动不得!间隔太近,沈南烟想来个膝踢也不能实现……
徐免话音刚落,慕容澈眼中刹时闪过一抹亮光,以是这两日,她不是为了躲他才闭门不出的!
他想帮沈南烟把衣裳拢好,手刚伸出去,又生硬地收了返来。
世人躬身,齐齐辞职。
沈南烟仿佛是惊魂不决,又好似是思路神游未归,保持着被慕容澈压在榻上的姿式……
伴着衣衫被扯碎的‘吱啦’声,沈南烟拔下金簪,狠狠刺向慕容澈的后背!
收起印章,慕容澈双拳紧握,因过于用力,指枢纽泛着瘆人的惨白,“你要的东西,本王给你放在桌上了。”
直到他脚边落了一地的纸屑、纸团,他才放动手中的笔。
说完,他当即退出房间,将门关好。
“王爷,连带着娘娘命人特制的紧缩饼干和肉脯,半人高的箱子,整束装了十几箱!部属还从未见过那么多药丸呢!”
“就差一点儿,你就是本王名正言顺的妻了……为何你就是不肯承认?”
“……”
“对,对不起!”慕容澈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,低着头,声音暗哑降落,“你,你等我一下再走。”
“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吗?”慕容澈直勾勾地盯着沈南烟,闲逛着上前,“皇上命我和卓青锋分批解缆,我明早才出城……”
“这些是解毒丸、消炎药、止泻药……另有这个,实在没有食品时,一次吃一粒,能够弥补人体……”
见沈南烟回身要走,徐免扫了眼那些装得满铛铛的板车,急声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