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……
“哎呦喂!”
沈南烟点头,看着他,神采一言难尽。
不过……这份信赖能不能保持到明日……可就不好说了!
夏江暗自感喟,“末将辞职。”
见她们那副鬼鬼祟祟,谨慎谨慎的模样,慕容澈干脆下了马,鬼使神差地悄悄在前面跟着。
“天子脚下,哪个挨千刀的竟敢当街掳您?转头主子定上禀皇……”
几个禁军侍卫赶快上前将他扶从地上起来。
“公公,您没事儿吧?”
“我的个祖宗呦!娘娘,您没事儿吧?”
好巧不巧,他二人刚走到一处巷口,就瞥见了沈南烟一行人。
“王爷!”不远处,早一步返来刺探动静的徐免,策马快速赶到慕容澈身边。
“夏统领,皇祖母对本妃到处偏袒,事事照拂,本妃想在这里待上一会儿……”
“抱夏,我们归去!”
男儿有泪不轻弹,程义康见此景象,竟也红了眼眶。
……
“王妃娘娘,您就发发慈悲,救救瑶伽吧,民妇就是当牛做马,也会酬谢您的恩典!”
感遭到沈南烟不善的目光,夏江硬着头皮行至沈南烟身前,躬身施礼,“末将拜见陵王妃!”
“咱家谢过抱夏女人!”
“是。”
沈南烟叫住已经转过身的魏谦,冲抱夏使了个眼色,抱夏点头,快速分开。
慕容澈正细心去看那人的脸,徐免凑到他耳旁,悄声道,“王爷,部属瞥见娘娘摸那男人的手了……”
闻言,魏谦仓猝冲沈南烟施礼,“娘娘,主子辞职!”
“部属在!”
“夏统领,本妃的两块令牌,现在这是都不好使了?都不作数了?”
徐免靠近一些,低声道,“娘娘只带着抱夏和云拾几小我,悄悄朝着城东去了。”
大抵过了一盏茶的工夫,慕容澈就见他们主仆三人停在了一处玄色大门前。
当局者迷,他也不想想,若皇上铁了心肠不想让她入宫……就是先帝从皇陵爬出来都没用!
“公公头部受了伤,切莫粗心,这两瓶药,一瓶内服,一瓶外敷,不出三日,您伤口就能见好!”
慕容澈面色陡沉,“程义康?”
看来皇上对她不满已久……太后尚另有一口气呢,他便毫不讳饰地窜改了对她的态度,如有朝一日,太后不在了呢?
“抱夏,我们去城东小院儿。”
“娘娘路途劳累,不如先回王府安设,等候皇上新的旨意……”
音落,也顾不得很多,程义康当即拿着腰牌进了西华门。
“不过王爷放心,我们的人一向暗中跟着呢!娘娘安然无事,是程将军的女儿有事求娘娘……”
魏谦面向沈南烟,行了个大礼,随即回身快步往宫内走去。
她又在背后里运营甚么呢?慕容澈斥逐世人,带着徐免,遵循影卫给的线路,直奔城东……
他迈步上前,‘咚’地跪在沈南烟脚下,“娘娘若能帮末将这一次……末将程义康,定将誓死尽忠于您,绝无贰心!”
慕容澈回身,冷眼看着不远处被四名流兵抬着的慕容聪,“把安王送回安王府,你立即带着兵士们回营。”
“雷云山!”
见状,一向陪沈南烟在宫门口等着的程义康顿时就急了,“娘娘留步,末将这就进宫求见皇上。”
徐免面色不悦,“娘娘不吃不喝的,在皇宫门前整整站着等了一天……”
“是。”徐免点头,语气不忿,“娘娘刚进城门,程将军就单枪匹马地将娘娘当街掳走了……”
“是。”
“也不知是因为娘娘返来先去见了程义康的原因……还是因为皇上找到阿谁九玄天师了,感觉用不上娘娘了……皇上底子不见娘娘!”
沈南烟看着那背影仓促消逝的方向,嗤鼻冷哼。
昂首望着阳光下那黄灿灿的琉璃瓦,沈南烟眸色陡沉……
脑袋疼得短长,有血顺着额头直往地上滴,魏谦仓猝抹了把脸,推开身边的几个侍卫,连滚带摔地来到沈南烟身前,紧紧攥着她的马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