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？”程义康向前爬了几步，神情木然，“末将可否看下此次祭天的名单？”
“回皇上，草民夜观天象，给太后献心的女子，应当本年一十有九……”
“啊~”麻麻，国宝不是小狗，国宝是白熊呀！
“末将辞职。”
摔上马背，他连滚带爬地去叩陵王府的大门，“末将程义康，求见陵王妃！”
“嚯！”沈南烟一脸惊奇地盯着它，悄悄揉了揉它的脑袋，“我还是第一次闻声你狗叫！再叫两声听听！”
“直到有一日，我听云柒说，因这熊猫只要大晟有，物以稀为贵，是以天子总喜好抓它送与邻国做礼品。”
宣武帝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，他何尝想捐躯皇室血脉？
“程义康！你若识相，识大抵，便速速拜别！朕还能够不究查你私联陵王妃之事，不然，别怪朕治你个结党营私之罪！”
“……”
唉！看来他家王爷完整把他忘了！也罢！困得要命，累得要死，先睡上一觉再说吧！
却因跪了太久，剧痛之下，他试了几次才站直身子，挪着生硬的步子朝内里走去。
“……”
“给他吧！”
看着曾经陪他一起出世入死的部下，眼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，宣武帝心中也有不忍。
只晓得他以命相赌，杀了整整四十九人祭天……而太后当夜就转危为安，只是仍旧昏倒不醒。
“……”
“启禀皇上，三今后，九玄将为太后最后做一场法事……只是，若再找不到合适的人选，恕草民也爱莫能助！”
“皇上……”
“明日晨起，本王立即命人给肉团子在上林苑修个院子！”
“呵！”沈南烟无法地感喟，“我怕养在王府太招风了……便想着先养在这宅子里，等它长大了，再把它放归山林。”
“可绝大多数被抓的熊猫，了局都很惨痛，不是死在了去往异国的路上，就是最后被对方剥皮拆骨……”
男人不疾不徐，平静自如，“敢问陛下，在宫中糊口过的女子，就只要眼下这些吗？是否有遗漏之人？”
呵！罢了！说再多也是无用！
从那中年男人手中接过名单，程义康看着票据上，那用红色朱砂写着的‘慕容瑶伽’四个大字，神采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惨白到了顶点。
一听又要做法事，程义康内心格登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