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南烟,你之前敛财是为了救济百姓,为了对抗先太后和先帝……你现在背着我偷偷攒那么多钱,到底想做甚么?”
瞥了眼慕容澈屁股底下,那张屋内独一的椅子,沈南烟不得不像一个犯了错,等着听训的孩子似的,默不出声地站在男人面前。
“……”
“嘁!”沈南烟嗤鼻嘲笑,“慕容澈,你也太把本身当回事儿了!说我藏私房钱?我有多少钱,跟你有干系么?”
慕容澈回身坐到一旁的坐位上,岔开双腿,单臂放在桌案上,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莫名灵巧的女人。
慕容澈呼吸微促,尽力地平复本身的心境……未几时,他俄然反应过来,沈南烟并没有否定他的话!
“沈南烟,除非你会飞,不然本王跟你包管,你绝对逃不出本王掌心!”
“且不说你那近千号的部下,现在都在本王手里攥着呢……你我之间,可谓知己知彼,你的那些手腕,本王如数家珍!”
氛围貌似平和之际,门外俄然传来习雍短促的喊声,“娘娘?娘娘不好了,程蜜斯出事儿了……”
“启禀王爷!”门外俄然传来明渊清楚清脆的声音,“云柒等人身上甚么都没找到!”
迈入正堂,慕容澈收着力量,将人往屋里一甩,随即‘砰’的一声关上房门。
他伸脱手,摸索地将沈南烟一点点拉进怀里,抱在腿上,抬头密意款款地看着她。
半晌后,他满眼慌乱地看着面前的心上人,“沈南烟,你该不会是想将对于先帝的那套,照搬到本王身上吧?你想分开金陵,去西夏?”
两相对望,各自大然。
沈南烟抿唇,是我的又如何?不是我的又如何?冒犯哪条大晟法规了?
瞧着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,慕容澈心中悄悄感到好笑的同时,幽幽启唇,“阿谁‘不夜楼’是你的吧?”
定定看了半晌,他踱着方步上前,抬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,一寸一寸地开端搜刮。
“是!”
慕容澈感喟,尽量好声好气隧道,“就算你笃定本王不会难堪你的人,你真的觉得你能出得了金陵城吗?”
“烟烟,新帝即位,诸国心机各别,几个邻国更是打着道贺的幌子,明里暗里派了很多人来到我大晟,堆积于金陵城……”
“唉!”
未几时,慕容澈垂垂蹙起眉头,她身上别说兵符了,跟白日里一样,连个铜板都没有!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