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伽老先生志在四方,暮年一向在外游历,直到而立之年才应家中长辈要求,回到西夏,娶妻生子……而晋阳王妃伽氏,恰是他的嫡出长女!”
固然看出来他在跟她绕弯子,可沈南烟还是耐烦隧道,“尉大人,宁王是先本性的孤傲症。”
“长公主,求您救救草民的女儿吧,只要您能保我兰儿一命,草民,草民愿入上书房当职,为殿下分忧!”
沈南烟忽地竖起耳朵,听得更加细心。
“尉大人到底想说甚么?”沈南烟没了耐烦,语气不悦。
“如何……孤傲也是病?”慕容澈微微蹙眉,在沈南烟耳旁小声问道。
沈南烟抬眸看了眼慕容澈,耐着性子对尉鹤引道:
“臣听闻晋阳王妃出嫁前,早故意仪之人,可因着伽远山被人谗谄,惹下不小的费事,她为了庇护族人,才不得不嫁给了晋阳王。”
她肯定,尉鹤引一次都没有去公主府寻过她……
“尉大人想问甚么?”
按说就算旁人不知详情,他尉鹤引身为当朝太师,权势滔天……又是达奚嘉辰的外公,他若真想晓得宁王的病情,底子不必来问她。
“她不去!”
“呵……他如何还敢来找你?”慕容澈音色暗哑,不满地将头埋进沈南烟的颈窝,“别理他,我们回府!”
宁王的事她固然没公开,可早就给太病院写了病案了……
“启禀公主,臣想问,宁王殿下到底得了何病,可有医治之法?”
“启禀长公主,晋阳,晋阳王妃伽兰娜乃草民之女,之前,之前兰儿一向在草民府上养胎……”
“你就是伽远山?”沈南烟眯起了标致的眸子,仿佛是在核阅着地上的男人,到底是不是如尉鹤引所说的那般,是个可用之人。
车窗终究缓缓翻开,沈南烟瞧着好久未见的当朝太师,不疾不徐隧道:
“公主,您承诺先王会照顾几位王子,可还作数?”
温热的气味直往她脖子里钻,沈南烟下认识地缩了缩脖子,声如蚊讷,“他既然在这个时候来找我,必然是有甚么要紧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