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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!”
文武百官齐齐跪地叩首,唯有伽远山还是端着胳膊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哪个有骨气的文人道子不怪?他倒感觉,此等心直口快之人,反倒比那些城府深的人好打交道!
“伽远山,朝廷几十名文臣,个个都说本宫绝对不能分开朝歌城,如何到了你嘴里,这监军之人就非本宫不成了呢?”
“我西夏如果派平常将领带兵前去玉阳郡,无异于送羊入虎口,最后还不知谁兼并谁呢!”
“长公主息怒!”
百官伏跪不起,不敢交头接耳,亦不敢收回半点儿声音,只得偷偷瞄着两边的人。
伽远山俄然大吼一声,吓得达奚嘉衍顿时一个激灵差点没把杯子摔了。
悄悄叹了一声,沈南烟蹙着眉眼,冷眼扫过世人,“宇文衡?徐青焰?你们也以为本宫要走这一趟吗?”
过了好半晌,徐青焰才不情不肯地开了口,“回长公主,您确切是去往玉阳郡的最好人选……”
他这就开端针对长公主了?嘁!这不当妥的农夫与蛇吗?
间隔那么远,那杯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,稳准狠地砸在了伽远山的脑袋上,鲜血刹时就沿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。
“说!”沈南烟垂眸睨着贺云霆,神采较着和缓了很多。
“殿下!”伽远山仰着头,语气不卑不亢,“天下那个不知,慕容澈桀骜不驯,喜怒无常,城府极深,是个底子不受管束之人?”
“殿下,我西夏是另有别的军队,且不说现在调军还来不来得及……”
可眼下当着长公主的面儿,大师不敢再吵了,心也静了,终究不得不承认,那些个武将说的是对的!
“公主万要保重凤体啊!”
“是以,臣是从大局考虑,并不是出于私心,用心同公主作对……还望公主明察!”
“王姐还怀着王嗣呢,毫不成有半点闪失,是以,长公主就留在朝歌城,哪儿都不去!”
闻言,伽远山忽地抬眸,“公主,不如让乌桓太卜回司露台卜上一卦……”
“回长公主,臣觉得,没有人比公主更合适前去玉阳郡了!”
“来人……”
“王姐莫气!王姐喝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