冗长的科罚终究结束了,可对于惠妃来讲,这只是痛苦的开端。
冷声道,“这二两碎银,和几件衣物便是我身上统统的财物!”
宣武帝锋利的眸子冷眼扫过世人,开口仍然带着未散的肝火。
“还不快滚!”宣武帝暴怒。
“父皇,母妃初度担以重担,行事不免呈现偏差,请父皇看在母妃自打潜邸就奉养在您身边的份儿上,从轻惩罚她吧!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从一开端就在这里跪着,并未瞥见皇高低旨传你!惠妃娘娘,你宫规背得那么好,却明知故犯,理应罪加一等!”
宣武帝神采冷沉,“既然如此,来人,服侍惠妃步步生红莲!”
太后瞥着她,声音模糊带着怒意,“惠妃,你与陵王妃有何仇怨?竟用此等酷刑折磨她?”
惠妃福身,一副公理凛然的模样,“回太后,妾身并不是针对陵王妃,妾身只是想清算宫规!”
世人都猎奇死了,那纸条上到底写的甚么?
“……”
“那如果如此,我倒感觉我也挺冤枉的!没人奉告我,身为王妃,不能一小我去白马寺进香!”
“皇上,就算陵王妃此发难出有因,但她凭添事端,搅得皇宫高低鸡犬不宁,也是犯了大错!”
唯有慕容澈一脸安静,从他晓得是贤王刺杀他和沈南烟时,他就推测了,萧家必不会就这么等闲倒下。
扫了眼右边密密麻麻的人,她持续道,“父皇,皇祖母,烟儿没有逃窜,烟儿只是想设个局,好都雅一看,到底有谁一向想置烟儿于死地!”
“其他人等,立即赶出宫去!”
吓得男人们汗毛倒竖,吓得女人们低声抽泣……
“她确切是个不能担事儿的!”宣武帝道,“传朕旨意,这后宫的事,还是交由皇后打理吧!”
“我记得宫规第一条,便是后宫嫔妃,无旨不得踏入文德殿……”
两个慎刑司的施刑寺人,毫不包涵地将惠妃拖到刑凳上按住。
凄厉的惨叫声,像是来自九幽天国的冥曲,惊悚而又刺耳。
“皇,皇上?”惠妃惊骇地瘫倒在地,“您就看在妾身为您诞下宗子的份儿上,饶了臣妾这一次吧!陛下……”
说话间,有宫人拿着铁蒺藜走到天子面前,哈腰双手托着那刑具,等候天子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