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姑母成全婉婉这一次,让沈南烟帮婉婉治好脸,婉婉就将父亲写的阿谁本子,亲手还给您!”
嘴唇翕动,慕容澈想跟她说,别去,却始终发不出声音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本身越来越远……
“甚么?陵王妃进宫了,还是沈执陪她一起来的?”皇后坐在轮椅上,本就气色不佳的脸,刹时变得乌青。
常日里的她不喜打扮,像是出水芙蓉,骨子里虽透着冷傲,但更多的是清丽脱俗。
不知为何,听到沈南烟说这些,慕容澈内心莫名的感到不安,很难受,他覆着她的手垂垂收拢。
“是!”
沈南烟一脸忧愁,“跟你说这么多,只是想你能念点儿我的好……我若真出了甚么事,但愿你能帮我安设好抱夏、采薇和云柒。”
萧婉婉从地上站起来,悄悄掸了掸身上的灰,语气幽幽。
“何况,我已经让人将那丫环偷偷送出宫了,沈南烟在长春宫,甚么都找不到!”
一种不祥的预感,刹时袭上了心头……
“我如果有个甚么不测,我在宫中的暗桩就会将它递到御前……姑母可想清楚了,是不是要与我同归于尽?”
皇后一巴掌将萧婉婉扇倒在地,“伴君如伴虎,眼下这个关隘,若不是你打着本宫的灯号,将人掳到长春宫,你觉得本宫情愿招惹皇上?”
她端着王妃该有的架子,一身矜贵地往外走……
“我怕你乱动,影响规复,一会儿会给你注射些缓释平静剂,让你睡上三天……”
……
“听着,我现在跟你说的,才是最要紧的,你听好了。”
“对了,废太子的圣旨,是萧太师主动执笔的,贤王被革去了工部之职,皇上让他去庐州赈灾了。”
为甚么会看不到她?沈秀成的事很毒手吗?
慕容澈拧眉看她,一脸不解,好端端的,她闹着开甚么药房?
张嘴,他想说,采薇他派人去找,让她在府里等着,可没等他发作声音,沈南烟已经给他用了平静剂……
慕容澈心说,皇上是怕贤王一家独大,留着慕容深,让他们相互压抑!
“说是萧婉婉看到采薇脸上的疤痕淡了,求皇后将人抓走鞠问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