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福全无防备,庞大的打击下,他踉跄着后退,直到脊背狠狠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,才停了下来。
看着沈南烟返来时还好好端端的一身素色衣裙,此时上面除了泥水,就是血,湿哒哒地裹在身上……
杖责一百?那岂不是要他们去死?那些仆人们,终究忍不住哭出声来,不断地叩首告饶……
侍卫们见状,别离拖着刘福的尸身,架着已经规复大半的抱夏和云柒,敏捷头也不回地退出房间。
感遭到慕容澈抱着她的双臂越收越紧,可身子还在不断地往下坠,沈南烟瞳孔突然放大,一双玉手在他背上一寸一寸地摸索,“你伤到哪儿了?”
“好!”徐免蹙着眉头,不断绕着轮椅打转,装模作样地查抄轮子,“好,仿佛那里卡住了……”
“您在暗卫营欢愉不下去时,是主子偷偷给您送的干粮;您出征在外,是主子帮您将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……”
“阿柔……我极力了!”刘福死不瞑目。
看着跪了一地的人,慕容澈阴鸷的眸底,翻涌着瘆人的戾气。
“啊!”
说完,年青男人面向沈南烟,扑通跪下,连头也不敢抬,有些无法的开口。
“说!”
“那些是太后命你做的,不是你,也会是别人。”慕容澈一瞬不瞬地看着沈南烟,驱动轮椅,向她地点的方向行去。
怀里的人不再说话,沈南烟视线轻颤,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慕容澈的脖颈,落入他的内心,烫得贰心口生疼……
刘福咣的一声跪地,扯着尖细的嗓子,哭得声泪俱下,配着屋外的电闪雷鸣,实在让人寒毛直竖。
“主子晓得您是个好人,若不是您为主子看诊,还赠主子银两买药,主子早就死了……”
顶着煞白的神采,仆人们后知后觉,纷繁丢了兵器跪在地上,愣是没人敢出声告饶。
“只是,他们都不敢来禀报,非得逼着我来……”
“……”
慕容澈蹙眉,“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