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委笑了笑。
“这就是你的第二个题目?”
丁梓钧在她面前蹲下来。
苏朵朵悄悄地靠近了一些,眼睛直直地凝睇着他,调皮地眨了眨。
丁梓钧垂眸,看着女孩儿眼中不加粉饰的稠密兴趣,一向紧绷着的俊脸和缓了很多,唇角也不自发地勾起一抹浅含笑意。
丁梓钧没想到她指的是这个,板着的脸有些呆滞。
旅长吃了一惊,眼睛微微睁大。
“得了!咱俩都在一起同事这么多年了,你就别跟我说这些场面话了。这小子今后的路,必定走得比你我都长。”
“第二个题目。”
“政委,你看,那人是梓钧那小子吧?”
丁梓钧发觉,转头瞪了她一眼,板起脸来。
丁梓钧停下脚步,对着女孩儿的背影说道。
“丁团长,你感觉我如何样?”
“比如说呢?”
刚才,他就不该该一时心软,承诺跟她出来。
丁梓钧有些不明以是,眉心微蹙。
“甚么如何样?”
太阳在乌云的遮挡下时隐时现,仿佛玩起了捉迷藏。
苏朵朵转过身来,迎上男人乌黑如墨的目光,微微耸了耸肩。
丁梓钧听她问的是跟此次报导相干的题目,内心反倒是轻松了一些。
但是,她的皮肤除了比刚来的时候稍显粗糙了一点,竟然涓滴看不出被风沙骄阳“培植”过的陈迹。
丁梓钧见女孩儿双手抱臂,摩挲着取暖,心头一动,然后想也不想地把身上的作训服脱下来,给她披上。
此时,红色的鞋子上早已沾满污泥,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了。
苏朵朵越听越感兴趣,不由得向他身边凑了凑。
旅长瞟了政委一眼。
政委把帽子戴上,拍了拍旅长的肩膀。
“问甚么?我没甚么可问的啊!”
“不过……厥后被被赤军发明了,然后反应给了导演部。旅长领导演部报歉,并表示下不为例。”
“听到这些,你是不是感觉此次练习,我们胜之不武?”
丁梓钧抬眸看了一下,这里不宜久留。
“你还没答复我的题目呢?”
苏朵朵站直身材,用手抻了抻T恤下摆,笑着问道。
苏朵朵略微沉吟了一瞬,然后利落地哈腰,趴到男人的背上。
政委摘下帽子,扒了扒头发,点头道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归正,我信赖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高低打量了身边的旅长一眼。
丁梓钧停下来,转头看她,没有说话。
男人的后背暖和有力,脚步果断沉稳。
他渐渐地瞥开视野,看向不远处的一棵小白杨。
“可不是嘛!我们这个军队里,也就数这小子能把作训服穿得这么有板有眼了。”
“是该上心了。但是,你看他平时一副对谁都冷冰冰的模样,估计连句软话都不会说,谁家女人情愿跟着这么一根冰棍儿啊?”
“精确来讲,违规操纵是严格根绝的。只是,在操纵层面上,会采取一些打擦边球的办法。”
不知不觉中,他们已经走出基地快五千米了。
话音刚落,瞬息间,豆大的雨滴落了下来。
政委看着那抹垂垂走远的身影,朗声笑了起来。
落在空中上,收回“啪啪”的声音。
苏朵朵松开手,一本端庄地看着他,任他打量。
男人的手刻薄暖和,仿佛储藏着无穷的力量。
苏朵朵本来只是随便编了一个题目,但是听到丁梓钧的答复,她俄然来了几分兴趣。
女孩儿附到男人耳边,轻声低语。
燕子高空掠过,叽叽喳喳叫个不断。
哦,她想起来了。
“好了,你先别走,我真的有三个题目要问你。”
“你的目光,向来暴虐。就是……”
苏朵朵的神采没有失落,亦没有悲伤,一脸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