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叶西洲践踏得不成自拔,同时又活力不已。
终究能吻到他的唇,白尚冲动得浑身颤栗。
但是没有!
叶西洲却淡然地抽成分开,弹了弹被蹭乱的衣角,嘴角轻撇,冷酷嗤笑:“呵……”
这姿式仿佛已经做好随时接管另一个男人的凶悍侵犯!
白尚伸出胳膊勾住叶西洲的颈项,将他压向本身。
身材跟着叶西洲的节拍内里如在云端,内里堕入深渊,本来羞怯到惨白和脸颊垂垂潮红,眼眶中氤氲着水气,眼神更是茫然无措地看着火线,想要嗟叹出声的打动,随时撞击着他残存的明智外壳。
可腿间的脆弱却被男人狠地拉扯。
叶西洲却再次躲开。
而叶西洲所谓的卖力,竟然是帮他……
可叶西洲只是趴覆在他身上,宽广的胸膛紧贴着他纤瘦的背脊。叶西洲一手撑着床垫,一手自他腰侧滑入,精确无误地握住他的脆弱敏感。
他既气本身身材的敏感,也气叶西洲的卑鄙无耻,竟然对本身做出这类事来。
两人今后结下梁子,而后叶西洲做完手术出院,服从迟迟没有规复,担忧落下终残疾因而找到他这个‘祸首祸首’卖力。
“唔……”低吟突破齿间逸出,他再也忍耐不住,迷乱地伸出舌尖,想要舔一舔男人紧抿着的唇。
可趴覆在他身上极尽撩拔之事的叶西洲,却如一个虔诚禁欲者,虔诚地清守戒律,与他的‘不能自已’构成激烈对比!
“唔――”
痛!
可伴跟着痛而来的,另有陌生的快感。
紧抵着他臀部的耻骨前端,软绵绵仿佛甜睡了普通,没有任何动静!
可现在转头想想,当初的叶西洲与现在的他并无分歧。
他难耐地转头去亲吻叶西洲,可叶西洲却面色冷酷如冰地轻松退开些许,让他求而不得。
一声不轻不重的轻呵,便让贰心乱如麻,庄严尽碎。
自他记事起就从未被人如许踩踏过庄严。
他觉得叶西洲会当即卤莽的突入要了本身,当时他惊骇极了,身材都在瑟瑟颤栗。
一小我有多密意就有多无情!
他青涩的身材完整抵挡不住叶西洲的戏弄,很快就要落空明智。
越是得不到,就越是想要。
他还记得本身被叶西洲强迫带回家,被扔到广大的双人床上扒光衣服后的景象……
他伸直起家体,被叶西洲握在掌心的东西,一泄千里。
颤栗变成颤抖。
他软倒在床上,短促喘气,等候体内的余韵垂垂散去。
他的脸被叶西洲按压着埋进枕头里,苗条白净的双腿分开一个耻辱的角度。
他被叶西洲撩拔对劲乱情迷,慌乱得不知该如何应劈面前仿佛没顶之灾普通的极致快感,只能无助地揪紧了床单,在心中不竭地祈求着这份极致折磨能够快些结束!
他们从始至终喜好的人都只要一个,当时他所做的统统就只为顾明礼。
恰好本身材深处传来阵阵异痒,又让他情不自禁地塌腰撅臀,扭捏磨蹭着叶西洲的关键,他火急地巴望着叶西洲的又热又硬狠狠突入,再凶悍占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