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有一点,我不晓得现在是不是已经开端了,那就是你到了县委办事情后,必然要和你的亲戚朋友同窗故旧保持必然的间隔,阔别那些时不时给你戴高帽子的人,任何一顶帽子都不是白给的,明白这内里的意义吗?”罗嘉文问道。
罗嘉文现在一改方才的严厉神采,笑了笑说道:“好了,恶人我做完了,上面酒桌上不分大小和带领,随便点”。
罗嘉文固然这么说,但是钟朝阳却一点都没有放松的迹象,还是是保持着一个谨慎的态度,因为徐阳冰在日记里写过,不要信赖带领在酒桌上说的话,更不要信赖他们的夷易近人和称兄道弟,说不定那便是在摸索你,以是,守好本身的本分,你是甚么人,就坐甚么位置,不要乱动,更不要胡说话。
她和谭雨蝶是闺蜜,两人的干系非常好,之前在县局事情的时候,谭雨蝶一向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怨妇脸,但是现在看看谭雨蝶,整小我都弥漫着一种让人恋慕的气味,并且她还向来没有因为别人的事这么上心,这是因为啥,很较着,谭雨蝶对钟朝阳是有好感的 ,这一点无庸置疑,固然她口口声声说这是钟朝阳求她的,但是如果他不在她的内心,别说是说句话求了,估计就是跪在地上叩首她都不会心动的,对于谭雨蝶的心性,罗嘉文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罗嘉文绝对是一小我精,饭吃到一半,接了个电话就走了,实在她是给本身办公室的同事发了个信息,让对方半个小时后给本身打个电话,然后就以单位有事为由分开了饭局,把这个空间留给了钟朝阳和谭雨蝶。
以是钟朝阳一下子就明白了罗嘉文的意义了,内心一阵莫名的冲动,莫非本身还真是有如许的狗屎运吗,看来换了科室以后,还真是要好好搏一搏才行,他现在窝着一口气,那就是徐阳冰对他的威胁和利诱,但是现在看来他的确是接受住了利诱,至于威胁,他威胁不到本身甚么,以是做好本身的事,不给人留下把柄才是最首要的修行。
“是是,我明白,感谢罗主任教诲”。钟朝阳非常朴拙的说道。
“如何样?有啥感受,说说”。谭雨蝶笑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