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起敲他,推他,开他打趣。
花姐姐都听不下去了:“你小子能不能说人话?”
“啊哟,这么奇特的大美女,真是罕见!今晚来陪我吧,包你爽……哎哟!”
兄弟们,解缆,去找燕不负。
两辆出租车停在了栅栏内里,我们六人下了车,筹算出来尝尝水深。
花姐姐白了我一眼,我晓得这是她特有的开打趣的体例。
然后他指着我,叫人。
一阵暴躁的引擎声从远处的车库里传了出来,两辆炫酷之极的超等赛车从车库里箭一样飞了出来,在三环跑道上缓慢飞奔。
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纨绔后辈燕不负的豪宅,离老远就吓了我们一跳,他的地盘太大了,一栋别墅被一条环形跑道环抱三圈。
我说:“哦,本来如此!一看这三环式跑道就晓得这个燕不负是干甚么的了。”
我一声大吼。妈的,花姐姐是我的,谁敢打她主张我就踢死谁。
三环跑道并不是陡峭的三个圈,而是设想了很多弯道,就算是我一个内行人都看得出来,这跑道很有难度。
我拍了拍江伦的肩膀说:“傻门徒,你给我们的已经够多了,倒是我们还没给你甚么好处,等我们让你变强起来再说吧。”
轰轰轰……
他妈的,他较着是用心喊的,至于启事嘛,呵呵。
我和花姐姐打情骂俏,燕不负走了过来。
我跳上去就是一飞脚,踢在了燕不负的胸口上,踢得他向后翻滚三周半,难度系数3.0。
“晓得他的爱好就好办了,投其所好就行。”
“包你爽?哈哈!现在爽不爽啊?”
江伦仿佛懂点赛车:“哇!妙手啊,这擦边过弯,的确短长!”
一道非常长的花栅栏把三环跑道全数围起来,一眼看上去差未几有个足球场那么大,满是燕不负的地盘,公然够豪气啊。
这家伙不但长相病态,看来心机也有点变态啊,竟然如许咒他爹。
这就是宠嬖的结果,我俄然感觉燕四爷挺悲剧的,搏命拼活,刀尖混饭吃,成果却养出了这么个不孝子。
花姐姐抱动手说:“喂!你是来办事的还是来打斗的?”
吱……轮胎摩擦跑道,收回锋利的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