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谨遵镇东将军将令!”吕威璜拱手道。
话音刚落,无数惨叫声伴跟着混乱的脚步声从破了个洞的帐篷墙壁别传来,一个兵刃沾满鲜血的将领从门口出去,疏忽被抓着脖子提起来的淳于琼,对曹植拱手道:“幸不辱命!”
一翻开,上面清秀的笔迹,像是狼女管雪所写:“淳于琼被囚禁,军权旁落至曹操之子曹植身上,古之恶来典韦节制了中军,现在奴家依托狼通报字条,让吕威璜等不在中军的汉军放你出去,三今后亥时一刻,与飞龙军一起,夜袭边军中军大帐,救出淳于琼,许以幽州,此战困局可解。”
“元让叔叔辛苦了。”曹植微微一笑,来人,鲜明是曹操的爱将夏侯淳。回礼后,俊美的面庞再次一紧,拿出一卷金黄色的锦书,对已经憋气得满脸通红的淳于琼道:“奉天承运,天子诏曰:罪将淳于仲简,养贼自重,损兵折将,撤去骠骑将军一职,战后押送长安,另行发落,钦此!”
曹植身后的屏风,传出了一声怒喝,一股仿佛本色性的残暴杀意隔着屏风爆裂而出,把那几个偏将包裹在此中,几声惨叫尚在氛围中回荡,人却已经被活生生撕成碎片。
“末将领命!”宗霞慎重接过了林荣嘉的龙虎腰带,策马回身,末端转头看着林荣嘉,道:“夫君,你我存亡与共,谨慎!”
“呵呵,荒唐,许攸大人贵为监军,又怎会与将拥有任何密议!”一把幼嫩的声音带着冷意从中间的坐位上传来。
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!”
“呵呵,淳于将军,请重视仪容!”许攸意味深长地打量了狼狈的淳于琼一眼,嗤笑道:“我为监军,代表的就是袁公,你怎能够在此地大声鼓噪,尔欲反呼?”
“吕威璜,带领你的飞龙军,持续包抄我们,迟缓向东挪动,靠近我军中军以后,再做计算!”字条在手,林荣嘉天然不必客气,直接对吕威璜命令。
听到淳于琼的诘责,一丝嘲笑从曹植秀美的脸庞出现,红唇轻启,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普通说出了三个字:“夺兵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