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走过一间,风萧萧便拜了拜,念叨:“我等因避大雨,偶然中来到贵府,谁知碰到一群恶人,为了自保便杀了他们。我们定会将屋子清理好,并且腐败时节会给你们烧些纸钱,但愿此地仆人不要见怪……”
老者点点头,瞥见他们六人中有小孩,又有女子,也就没起狐疑。却不回他话,只是说道:“这屋子可有点古怪。”
方怡和韦小宝还好一点,毕竟都见过风萧萧杀人的场景。但方怡还是死死抱住了沐剑屏,将她的小脑袋紧紧护在胸前。韦小宝则横搂着方怡,两人把沐剑屏抱在中间。
老者闻言吃了一惊,立即叮咛世人拆了桌椅,做成火把,一起出来检察。吴立品刚想起家跟畴昔,却被风萧萧按住了说道:“不消!”
风萧萧又叹了口气说道:“我曾经和方女人说过,我不是心性残暴,只是我的拳法用出来便是这模样!”五人听到他如此说,神采都好了一点,终究能站了起来。
一名白发老者四下打量了一会儿,回身问道:“你们几位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么?”
只听得脚步声传来,先去前面检察的六名男人返来了,脸上神情古怪,七嘴八舌的说个不断。
过得好一会而那群人才返来,都有些心慌,围成一圈不断的嚷嚷着。这时东边那屋中传来几下女子哭泣,声音凄惨,让人毛骨悚然。
剩下的五人看着风萧萧渐渐向他们走来,血红的人影,如天国吃人的修罗普通,顿时满身的力量仿佛全都被抽干,吓得满身瘫软,渐渐软坐到了地上。
那老者答道:“不是!”说话的同时,手却在背后偷偷打了个手势。他部下的那群人立即脚踏箭步排成一个方阵,而他本身却吃紧向后退去,一边退一边喊道:“洪教主万年不老,永享仙福!寿与天齐,寿与天齐!”那十余名男人一齐举着兵刃,大喊:“洪教主寿与天齐,寿与天齐!”声震屋瓦,状若癫狂。
吴立品道:“恰是。”
那老者点点头,喝了口酒,眯着眼睛道:“几位从北京来?”
风萧萧捡起了几个火把,递给吴立品和敖彪。两人赶紧取出火石,却接连打了几下都没打着。方怡这时走上前来,拿起火石撞了几下,便将火把扑灭了。
吴立品笑道:“老爷子好耳音,公然是老江湖。我小妹子嫁在云南。这是我妹夫。”说着一指敖彪,又指向方怡说道:“这是他的夫人。别的两个是我外甥,在都城长大,此次带他们去山西去看看我大姐。”
如此持续穿了三回,厅内吵杂的声音渐渐减弱,直至沉寂无声。风萧萧站定回身,嘲笑着看向还剩下的五人,将脑袋摆布歪了歪,甩了甩双臂上的液体,扬起下巴嘲笑道:“战无不堪,攻无不克,无坚不摧,无敌不破,呸!你们有种的再给我念一遍!”
那老者道:“此人边幅如何?你见过他没有?”
风萧萧看出那老者并没有运劲,想来只是摸索一下。可吴立品却大吃一惊,蓦地抽出短刀,朝那老者攻去。
风萧萧冲进了人群中,挥起双拳,直冲、横扫、竖劈。每一拳畴昔,就有一人胸上都会被轰出一个洞。每一次横扫就有一人被打断脖子,脑袋折出了一个活人没法摆出的角度,然后瘫倒在地。每一次直劈,就有一人脑袋就会被拍进胸腔当中。
本来前面到处都是干清干净的,床上有被褥,地上有鞋子,柜子里有衣服,就是没有人,并且都是女人的东西。
风萧萧见状微微苦笑,晓得这场景让他们有点难受,只好缓缓说道:“这一次我大开杀戒,弄脏了此地仆人的屋子,大大的不对。等雨停了,我们再把这里清理一下。现在我们去前面的灵堂向仆人道个歉。”五人听到风萧萧说话暖和,都渐渐缓过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