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大愣住胡琴,行礼道:“五岳剑派本就亲如一家,当日金盆洗手之会上,定逸师太不也是脱手护住了我那刘师弟的家眷么?不至于让他满门尽灭,断子绝孙。只可惜左冷禅野心勃勃,四周蝇营狗苟,真是玷辱了五岳剑派的名头。”
长枪剑阵正面进犯确切能力非常,九个二流妙手轮番刺击,足以将一个一流妙手打得存亡两难。但却只要一人防备,底子没法尽数拦住向侧面袭来的进犯。
两人听得不住的点头,又是不住的感喟,定静问道:“不知这位是华山派的哪位师兄?定静有礼了。”
定静又是好一番感激。
直到风平浪静,盘石仍然耸峙。
风萧萧狼狈的跌坐到了地上。
三十几名黑衣人被六十多人围在当中,冒死地左冲右突,他们已发明有人靠近,以是孔殷的想冲要出包抄。
风萧萧有些惊奇,不知两派弟子为安在此。并且竟然还能拦住这群黑衣人。要晓得这些人皆是二流妙手,又构成了长枪剑阵,毫不是靠人多就能挡住的。赶紧定睛看去。
成不忧抚了抚胸口,有些后怕的说道:“如果方才只要我带着二十多名弟子碰到了他们,想必就算想跑,都是跑不掉了。幸亏莫大掌门也在。”
守在火线的衡山派弟子欢乐的让开了一条路,让恒山派世人也插手了围攻。
成不忧和衡山派莫大掌门正剑光纵横的在人群中来回穿越。
这时,一声佛号响起,定静带着众弟子走上前来,合十说道:“多谢莫大掌门率门人毁灭这群恶人,为我派死难的弟子报了大仇,恒山派高低定会铭记于心……”
身后传来幽怨愁苦的胡琴声,似在诉说他们的不甘,又或是在为他们送行。
果不其然,前行不远,喊杀声便尘嚣而上,钟镇锋利的声音特别较着,正镇静的大喊道:“快,快冲出去。”
“只怕不但是恒山派,我们华山派也在他算计当中。他成心只告诉了贵派,也猜出我们华山派必定也会派人前去福州。这是想将我们分而击之。我们两派任谁伶仃赶上了这群黑衣人,起码都会丧失惨痛,全军淹没也未为可知啊。只是他定是没推测莫大掌门会带弟子前来援手,不然……”,风萧萧现在真是挺佩服岳不群的,这个老狐狸公然不凡,心机深得很,如此一来,三派有共同对敌之谊,想不结合都难了。
心中佩服,手中却不断,一时候吼怒声高文,银色的剑影向钟镇三人囊括而去。
风萧萧心中凛然,虽是仇敌,但是还是止不住的升起崇拜之心。左冷禅何其幸也,竟有如此多人愿为他不吝性命,赴汤蹈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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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镇和另两名黑衣妙手别离围着一个剑阵转圈防备,不时挡住两派弟子的进犯,这才让长枪剑阵不至于伤亡殆尽。
定静缓缓扫视众弟子,倒是没法将任何人和叛徒、内奸遐想到一起,心口不由得模糊作痛。
风萧萧浅笑着刚想开口,却模糊闻声远处传来厮杀声,但他神采不动,还是与定静客气了一番,待行得近了,才故作神采大变的急声道:“师姐,我闻声火线有大群人在呼喝,好似正在苦战。”
钟镇尖着嗓子不时的大声呼喝,但跟着恒山派的插手,受伤的黑衣人逐步增加,长枪剑阵的守势也逐步疲软,再不复初始的锋芒。
成不忧压力顿减,不由笑道:“风师弟好久不见,剑法更见精进啊!”
张大钟俄然说道:“是声音……应当是声音,错不了。”
风萧萧道:“莫大掌门说得不错,我们五岳联盟,本就是为了守望合作,同心合力抵当魔教。谁又能想到嵩山派手腕之暴虐,涓滴不下于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