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呛呛”声不断于耳,三派弟子皆都拔剑相向,氛围为之一凝。
震山子俄然闪身,冲到曲非烟身边,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,将她拎起,大声道:“玉矶子道长千万不成,我就不信了,他能忍心看着这个娇滴滴的门徒活享福。”,玉矶子怕汤英鹗,他可不怕。
“不知玉矶子师叔与震山子道长驾到,是有何事?”,封不平拱手一礼,然后低声叮嘱道:“大师进步警戒,我看他们此时前来,极其蹊跷,一定心存美意。”
“现在人证物证俱在,光天化日……咳……阿谁众目睽睽之下,看你们华山派还如何抵赖?”
蓝凤凰便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。
“何事?哼,你们华山派现在在此,倒是所为何事?”,玉矶子面带嘲笑,抬手一挥。
“师弟,你总算返来了!”,封不平欣喜的回身,然后反手一指,说道:“曲师侄现在可在他们手上。”
玉矶子对劲洋洋的转了出来,手中攥着一个绳头,用力一扯,三个女人便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。
“震山子,这两个我只熟谙一人,这是谭迪人吧,好久不见了。这位倒是不晓,不过看他年纪虽小,但服饰华贵,想来应当深受你爱好。”,风萧萧讲的慢理思条,手中却缓缓用劲。
“我也不会收缴你们的兵器,你只需跟我们回嵩山,左盟主自会秉公措置。”,玉矶子伸手一招,泰山派众弟子便纷繁回撤。
封不平暗自考虑,这两人必然是想在天下正道面前倒置吵嘴。不过他们并不知,华山派现在已得少林和武当两派支撑,已由不得他们随便挑衅是非。并且现在那边天下正道云集,他们也没法再下杀手。
“风萧萧?”,玉矶子震惊的叫道:“啊!你不是被……”
曲非烟俏脸憋的通红,双腿不住的乱蹬,但内力受制,力道甚小,倒是伤不到震山子分毫。任盈盈和蓝凤凰都与曲非烟绑到了一起,也被带得向旁歪倒,一时花容失容,狼狈不堪。
风萧萧刚走不久,少林就传来动静,绿林群豪已到嵩山脚下,顿时就要上山,要世人立即堆积弟子,返回嵩山。
“你们还不快束手就擒?”,玉矶子嘿嘿一笑,抬剑往曲非烟的脖子上一阵比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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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,封师侄,恰是贫道!”,说话之人中气非常充分,固然两方相距甚远,但语音清楚,陡峭宏亮。
玉矶子和震山子吓了一大跳,相互对视一眼,发明对方眼中皆是惶恐。
“开口!”,玉矶子勃然大怒,大声诘责道:“华山派身为五岳剑派之一,有事知会他派掌门,却不向左盟主禀报。你们底子是用心叵测,大逆不道!”
“风萧萧,你们华山派勾搭魔教,图谋不轨,现在在场之人可都是证人,莫非你还想抵赖?”,玉矶子口中说得大义凛然,却将曲非烟抓到手中,用力一捏。
封不平焦心的来回踱着步子,不时的扭头望向坟场。
但师弟刚走不久,封不平怎肯等闲分开,当即亲见方证,申明启事,要求持续留在此地。
玉矶子忙不迭的点头说道:“好,好,现在就换,你快把汤副掌门送过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,玉矶子猛的一顿脚,将蓝凤凰身上的绳索扯断。
风萧萧冷哼了一声,一阵蓝影闲逛,待回到原地之时,手中已拎起了两人,皆都被他掐住了脖子,稍一用力,便都“嗬嗬”的乱叫不止。
震山子双目通红,身材不住的颤抖,大声叫道:“好……好……我认输了,你……你不要伤害他……”,手中一松,曲非烟便跌回了地上。
三女明显都被制住了内力,点了哑穴,又被绳索一绑,不免有些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