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萧萧措手不及,想要救济已是来不及,心中又是气愤,又是忸捏,任我行何如他不得,却拿这些无辜的和尚撒气,真是残暴之极。可何尝不是因为他减缓了守势,故意听任我行走,才会有如此成果吗?
“任我行来了?”,解风猛一运气,几个起落,来到了尸身中间,蹲下身子,细心打量了一番,点头说道:“不错,此人内力薄弱之极,虽只一拳,却力透满身,以是才气将人打的四分五裂。该当是任我行这个大魔头,嗯……错不了,我曾经见过,他脱手杀死的人,便是现在这般模样。”
“大胆贼子,竟敢上少林拆台,还不快束手就擒。”
剑影、掌风四下激射,周边的石桌石椅,或被劈得支离破裂,或被拍得四周飞溅。
场中之人只要向问天与任盈盈跟的上两人的身影,却千万没想到,他们只一招便要同归于尽,不由惊得齐声大呼。
任我行的内力却深厚至极,挥掌连拍,掌风不住的向前直冲,竟好似在身前聚出一面气墙,弥补了招式中统统的马脚,固然不时仍被剑影破入此中,但被掌风阻了一阻,总能来得及变招抵挡,不过想要脱手反击,倒是故意有力。
“风兄弟,教主父女好不轻易相见,你……”,向问天话还未说完,就被任我行出言打断。
“爹爹!”,任盈盈俏生生的转过身去,定定的看了一阵,一双美目不住的滴下泪来,向前一扑,就到了任我行怀中,嘤嘤的哭着。
狠恶的掌风吼怒着脱掌而出,涓滴不睬会疾啸而来的长剑,反而别离击向风萧萧面门与小腹。
曲非烟不过是个二流妙手,只看得场中蓝色与青色的身影不住的闪动,对于战况倒是涓滴看不清,不由急得在旁直顿脚,却又无可何如。
“诶……老夫纵横天下之时,这个小子还未出世呢,乖女儿不必担忧,哈哈!”,任我行又拍了拍任盈盈,将她扶到一旁,回身站定,将手一比,说道:“老夫不会以大欺小,你先脱手吧。”
“我晓得你想说我趁你不备,胜之不武。”,风萧萧收剑一挑,将那柄檀香木拂尘削做两段,向后一退,说道:“拔剑吧,莫非你另有借口回绝吗?”
任盈盈和蓝凤凰都是女子,以是少林和尚只是守在不远处的山口,平时少有靠近。听闻这边激斗声起,他们才赶紧赶来,同时吹响了口哨。
任盈盈也没推测风萧萧竟能逼着爹爹只能抵挡不能还手,不由心下大慌,急声叫道:“向叔叔,你……你快……快分开他们。”
话音刚落,风萧萧和任我行却已经各自使出了七八招。他们怎肯同归于尽,当然都会敏捷变招。
震山子已经将近气炸了,重重喘了几口粗气,转头看向左冷禅。
任我行心知肚明,哈哈一笑,忽的旋身,向旁一冲。
风萧萧凝出一道又一道剑影,从分歧的角度捅向任我行。本来长久的吼怒声连成了一条线,时高时低,时大时小,连缀不断,从未间断。
向问天苦笑连连,他昔日也自大本身一身武功少有敌手,但现在看这两人,速率、内力皆超出他的设想,别说分开他们,就是想助教主一臂之力,都不知如何才气插得进手。
“这群秃驴竟敢对老夫不恭,罪该万死……”
风萧萧暗自点头,这个震山子也没蠢到家,方才就和左冷禅磨磨蹭蹭的一齐到来,现在又眉来眼去,奸情正热。看来两人是勾搭到一起去了,不过现在和左冷禅勾搭,那不是自寻死路吗。哼,到时候搂草打兔子,嵩山、昆仑一个都不能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