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绍恒勾了勾嘴角,像是听到了一个笨拙又好笑的题目,嘲笑了声,“沈准期,我为甚么要放你走?”
秦绍恒随后长腿迈进后座,把她圈在了怀里,霖风自发升起了隔板。
秦绍恒一起受精英教诲,又生在朱门贵族,情感办理和名流教养是从小的必备课程,再加上他性子本就冷冽,人前不管如何发怒,都能节制得很好,但现在他感受本身将近失控,一想到她在想方设法分开他,他就节制不了本身,他像是掉进了一个深渊,他很镇静,不晓得该做甚么,他看着身下惊骇的她,烦躁从心底一下子伸展开来,猛地吻住了她。
沈准期衣服混乱,白净的脖子处落下大大小小的吻痕,头发狼藉在肩头,眼眶蓄满了泪水再流下,仿佛没个头。
这句话,她又说了一遍,如同一个魔咒钻入秦绍恒的耳朵,他眸子猩红,手指攥紧,他到底让她如何生厌了,她就这么急着想逃离他跑到别人的怀里,猩红染上他的眸子,他嘴唇抿紧一条直线,眉间生霜,俯过身子,紧紧捏住沈准期的胳膊,“放过你?等我玩厌了就放过你。”他话音刚落,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