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苏笑了笑,口中缓缓吐出了一个地点的名字。
与五星级旅店内堂皇都丽的场景构成光鲜对比,季军在保安室被狠狠训打了一顿。
但面前的人代表的权势,哪是他们能够对抗得了,宋前贤早劝过他性子不要像个石头那么硬,他听了,这些年能服软就服软,他晓得硬磕没有效,还想为他们争夺一点朝气,他软了软口气,开口说,“秦先生,到底要如何才肯放过我们?”
有钱人能不能为所欲为,他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,见地得不算少,遑论这些年,好几次被逼到存亡的地步,他和宋前贤都是咬着牙挺畴昔的,但此次他明白得很,想要动宋前贤的人,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蝼蚁普通,对方铁了心要雪藏宋前贤,也明摆了要将他们往绝境整,从炙手可热的一线大明星到现在圈子里大家不敢碰,不过是一夜时候的窜改。
秦苏粲然笑了笑,指节间的卷烟靠近红唇猛吸了一口,呼出烟雾环绕,缓缓说道,“季先生,我们都是从底层爬上来的。我现在拉你一把,到时候我掉了这地步,也希冀着你拉一把,我们这类人多一个朋友,多一条活路,秦绍恒我是获咎不起,季先生我敬你是脾气中人,如果你承了我的情,到时候,天然也不会供出来我。如果季先生不肯信我,就当我没说过如许的话。”她语音刚落,燃烧了烟头,回身往旅店里走。
背后的秦苏,蔑然笑了笑,掩住语气里的不屑,持续说道,“季先生,我倒有个方剂能够帮你们。”
秦苏料得他会叫住她,嘴角撩起一抹对劲的笑,回身,神采如常,“季先生是想和我交这个朋友了?”
霖风松开银行卡,笑了笑说,“季先生做了一个精确的决定。”
这不是一个精确的决定,只是一个不得已不做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