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,说是会对我卖力。”苏绵绵点了一根烟,抽了两口,她的脸覆盖在烟雾前面,带着漫不经心的斑斓。
她白晳的身材上充满青青紫紫的印迹,看起来有点惨痛,但是晓得的人必定会明白是如何回事。
这个二百五,真是够蠢的。
我揩掉眼角溢出来的泪,佯怒地拍了她一记,“别扯些无关紧急的,快说你和许联到底如何样了。”
我想起沈钧的腿明显已经好了,却还是常常坐在轮椅上。想起每一次我问他为甚么坐轮椅时,他看向我刀子般扎人的目光。
本来,他是因为腿瘸了呀。
何朗立马从另一边下来,绕过来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腕,气愤地喊道:“你说话啊。”
我被他念得有些烦,冷冷地横了他一眼,道:“你把车停到路边,放我下来。”
甚么?!沈钧变成了瘸子?!
我一饮而尽,把杯子还给她,“你这么贤惠,真想把你娶回家。”
苏绵绵被我的不幸样逗笑了,停下行动,指着我道:“你说的话太险恶了,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我们在干甚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何朗怒不成遏地说道:“沈哥又不爱你,你如许死死抓着有甚么意义?”
我差点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,身材重重地往前一弹,又因为安然带的原因,倒回到了座椅上。
何朗觑了一眼我的神采,嘟嘟囔囔地说道:“说你一句你还不高兴,有哪个端庄家的女人半夜跑朋友家的。”
苏绵绵帮我洗完澡,将我塞进被窝里,细心地替我掖好被角,又端来一杯褐色的水给我,“给,喝吧,独家秘方,包治百病。”
何朗扭头望着我,愤恚地说道:“林璐,又不是我让沈哥和我姐走的,你凭甚么把气撒到我身上。”
我感觉苏绵绵说的确切是这个理,但可惜我永久都学不来尽情,也学不来她的称心恩仇。
我被戳到了痛脚,毫不包涵地反讽道:“如何?你要帮你姐姐替天行道吗?”
说完,他将我扔到路边,开着车奔驰而去。
我因为何朗的话心中一震,却仍旧刻薄刻薄地回道:“是吗?那是他罪有应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