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一桥嘎了一声,老诚恳实地将身上的睡袍甩飞,本身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,跟筹办献祭的羔羊普通,别提多灵巧了。
当然,他事前跟小乔说的那些也都不是虚言,毕竟不是本身辛辛苦苦练出来的,类比的话就是叶无倾这类高妙手,相称于赤手起家富一代,而小乔则是跟着富一代混吃混喝的小纨绔,固然都能不愁钱花,但你说他们俩的才气跟声望能一样吗?
公然天生我材必有效啊!
叶无倾一边保持着进入乔一桥的体内,一边右手在他的会阴穴处轻按画圈,身下的躯体无时不在收回动听的轻颤,他并没有封住小乔的声音,那从喉咙中逼出来的呻♂吟恰若最最华丽的乐章——双修给小乔带来的是肉♂体上的极致欢愉,带给叶无倾的则是精力上的极致享用。
——你能设想出来毫无防备的叶无倾一进那家灯光昏黄的小店,昂首看货架上琳琅满目标各种道具时,那种全部天下都在震惊的崩溃感吗?
叶无倾为甚么能够给小乔做针灸?
汉文明中为甚么会有一句“一人得道鸡犬升天”的成语呢?
此时的乔一桥,已经开端体味到了头顶金针的可骇。
叶无倾十指连弹,将数枚金针打入小乔的头顶百会穴四周。
“那可不成,”叶无倾还拿起乔来,“机遇只此一回,过了本日,这个商定就算见效了。且你承诺我的一个要求不能收归去。”
手指渐渐下滑,在小乔柔嫩的唇上停了停。
身材仿佛更加敏感了,统统的感官都放大了几倍,视觉、嗅觉、触觉、味觉、听觉……痛苦还是欢愉,躲不开避不掉,让他满身的细胞都在跟着叶无倾的手指起舞,从未感受过得刺激,让他的眼角渐渐排泄一滴泪。
他终究面前一黑,完整落空了认识。
叶无倾懒得跟他废话,凤眸一扫:“躺好。”
这回叶无倾仍然是在内里爬楼上去的,一点不比小乔坐电梯慢。主如果他们清净了一起,到了旅店这边就发明了几个鬼鬼祟祟蹲守的狗仔,不谨慎一点的话,被他们搞个大消息就坏了。
因为他不管再如何耻辱、再如何沉迷,身材都不能动,精力都不能涣散。
他固然不算正统的大夫,但论起对人体的体味来,很多在中医上沉浸了一辈子的大师都强不过他。
身材的大部分是如玉般的嫩白,只要腰间、胸前有几道还将来得及完整消掉的红色陈迹,但此时不但没有粉碎掉他的美,反而平增了多少虐待之气,让人恨不得在他身上再多添上些陈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