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系着的生命检测器，有迟缓的起伏，她只是睡着了。
李妈妈坐在一旁哭着搓着思恩的手，“思恩啊，孩子。”
“你爱我吗？”靳封泪流满面问。
面前的光暗淡，是晚间了吧？恍忽中她看到了靳封的脸。
思恩又一次堕入黑暗中。
“为甚么，我好痛？”思恩觉着脑筋里疼。
东清说：“你能把她唤醒。她无怨无悔爱的是你，她在赔偿我。”
哦，本来只是睡着了！
儿子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，鼻子一模一样，嘴巴，嘴巴像思恩。
“爱你，很爱你。”
“不是，”
夜还在持续着，东清就像一块僵化石头，站在不远处望着，她分开了。
东清哑着嗓子说：“我不敢抱，我怕抱坏了，他妈妈活力。”
“真的。我哪有骗过你？他会读小学，高中，大学，会成为优良的人。”
阿谁男人，眼里没有光彩，一夜之间，满头白发……
“哥带你回家。”靳封抚摩着她的脸颊，“思恩，痛就睡吧，等你再醒来，我们就到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