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头上的血异化着玻璃碴滑了满脸,恶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,把我按到台子上,“臭婊子,给你脸,你还不要了!夸你几句,你还飞了?不就是靳封穿过的破鞋吗?劳资今晚就要当场上你,看看谁敢说个不字!”
我吓得满脸惨白,再也坐不住,回身就想逃,当年媒体报导我被靳封睡了,股价还一度跌到了冰点,靳家以我为热诚,为祸害!
“你放开我!”我挣扎着想要甩开他,可我的力量如何敌得过一个大男人?
我都已经分开靳家五年了,如何另有人认出我来?从最开端,他们就认出我来了吗?
‘嘭’的一声以后,屋子里的喧闹声不见了,就连我都愣住了。
我满脸忧色的去取了罗曼尼?康帝,路过酒吧吧台的时候,顺着镜子看到我那张出错的脸,心中顿时有些苦楚。
如果现在我出来陪酒的事情被翻出来讲,成果可想而知!说不定奇奇也会被靳家发明,他们会为了保持脸面,让奇奇更早的分开这个天下。
这个男人仿佛血液都沸腾了,他的两个朋友也来按着我的身子,他解开裤腰带,便要翻开我的裙子……
“你放开我!”我狠恶的挣扎着。
“你给我放尊敬一点!”我大吼着,眼底里赤红,顺手摸到一只酒瓶,狠狠的砸在这个男人的头上。
“抱愧,我做不了。”我脸颊赤红,耳畔是此起彼伏的喝彩声。
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我推开他,“我不是甚么都做。”
白衬衫男人舔舔嘴唇,一笑,“你不是靳封的阿谁mm吗?”
顿时,台子四周人声鼎沸:“脱!”
我一惊,当年在靳家的时候,我对红酒略微有些体味,这罗曼尼?康帝起码十万元打底,算一下提成,我赚了一万块钱。
阿谁穿戴白衬衫的男人朝我一笑,眼角暴露淫靡之色:“mm酒量不错,身材更不错,接下来我们玩个成心机的,你脱一件衣服,我给你一万!”
“两万如何样?两万脱一件,这么香艳,给我们看看你上面是不是黑木耳!”那白衬衫男人淫笑着,又拿起一沓钱,摔在我脸上。
然后四周的人尖叫喝彩起来,“来啊,现场直播!”
说着,他便扯开我衣领的扣子,几颗扣子崩落,我挣扎着,满眼血红恨意的嘶吼:“你放开我,别碰我!”
再好的酒,喝的过量也会恶心!
我的神采有些惨白,唇瓣悄悄开阖,“对不起……我只是卖酒的。”
有钱人就是不一样,那一整瓶罗曼尼?康帝干红几近全被他们灌进我的肚子里。
“嫌少?”他把我按在沙发上,拿着厚重的钱抽着我的脸,“装甚么狷介?你如许的骚货我见多了,一个破鞋,十万块钱还看不上眼了?”
他一把把我拽到沙发上,用钱抽了我一耳光,他的声音震耳欲聋,内里还充满这镇静,“脱!这些钱,你看不起?”
那人对我高低其手的乱摸,“滨海市首富玩过的女人,我们也想尝尝甚么滋味?尝尝上面是甚么感受,连靳封都能迷的住!”
话音落下,他拿起一沓钱,扔在我脸上!
“诶?你别走啊?你不是还害死了靳封的未婚妻唐雪凝吗?”那男人擒住我,“你如何出来卖了?靳封不养你了?”
我去洗手间吐了一阵,回到台子的时候,看到台子上摆了一摞现金,约莫有十几捆,我有些愣神,那起码十几万啊,够奇奇在ICU住院的用度了,但是这些钱,在他们眼里,就是一夜的消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