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现在就回靳家,顿时就去。”我颤抖着,竟然把靳封扯到了他的车子旁,他蓦地的翻手抓着我的手,“李思恩,你他妈如果流产了,我儿子就有救了,先去病院。”
我还记得,教我学开车的人是他,我还记得教我很多事情的人,都是他。
“但是你不是!”我的手朝着悠远的村落指去,“我妈被埋在土里二十多年了,不该该是你吧?”
“好,你没有,那么,5年前的情药,是你下的吧?”我看着她那张保养了半辈子的脸,可如何上面还是粉饰不住横生的丑恶皱纹?
“滚!”我的吼声,几近穿破了天涯。
我的话音落下,靳奶奶老脸上有些粉饰,嗫嚅着:“我甚么时候说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