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履真道:“这么费事干吗,不如将现在唐朝天子的寿命减二十岁不就行了。”
四海龙王都是大惊失容,赶紧劝酒,这个说:“老迈圣与小龙实系故旧,还求小圣照拂。”阿谁又道:“小龙与小圣都是故交了,你要甚宝贝,尽管来取!”
孙履真道本来如此,又想了想道:“既然你们就是照存亡薄办事,那这活儿也太轻省了,不晓得阴司判书可有舞弊征象吗?快拿来让我看看。”
敖润固然晓得齐天大圣孙悟空的短长,但毕竟年青气盛,内心愁闷,又不好违逆老父亲的意义,只好冷静地跟在前面浮上海面来。
十王惊奇不定,只得整衣迎出殿来,待见了那猴子,方明白乃是孙履真,便问他所为何来。
赶紧叫人抬过业镜来照,照出是判官崔珏作弊,本来恰是西纪行中魏征为唐太宗多求了二十年寿命。十殿阎罗大怒,便要将崔判押到玉帝跟前请罪。
遂取出金箍棒叫声:“变!”变做一根钓竿,鱼丝上挂一个钩子,又拨下一根毫毛,变做一颗斗大的明珠,挂在钩上,悄悄投在水中,这珠子到了水中光彩大放,引得小龙子龙孙都来吞夺。
“棋盘山?刚飞升的修士?”敖润听了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,人间界本身熟谙的人也没几个,到底会是谁呢?
这一日有与通臂仙座谈,无聊说道:“我靠着大圣家传道法,糊里胡涂做了个神仙,但是洞达阴阳,通透五行,却全然不懂,如果被人讽刺是个半吊子货,那多没面子啊,不晓得这些生存亡死善善恶恶的事理,谁能晓得?”
正在惶恐失措,俄然从内里走来一个白袍小太子,恰是八太子敖润带着书童沈煜星到了,敖润刚从小须弥山灵吉菩萨处送珠返来,是以没被孙履真给钓了去,见父王忧愁,当下大怒道:“一个泼猴子,也敢来我东海撒泼,何不令鲤将军带领虾兵蟹将,兴波作浪去杀了他?!”
孙履真见说,心中志对劲满,便也收了金箍棒,跟着敖光大摇大摆地进了水晶宫,敖光从速叫备酒相留。不一时,珍味满前,音乐并奏,又邀了南海龙王敖明、西海龙王敖顺、北海龙王敖吉都来相陪。
此时敖光早吓得诺诺发展,连连鞠躬道:“恰是,恰是!不要脱手,且请到小宫献茶。”
“应劫之人?!”敖润与三位龙王惊道,“要到那里去寻?”
白无常心说,尼玛蛋,终究有费事了。
通臂仙道:“这个不难,木有本,水有源,要知善恶存亡,须问阎罗天子。”
敖润虽不甘心,也被父亲按在中间作陪。那孙履真见这些个龙王龙子们对本身毕恭毕敬,心中早是乐开了花,猴性大发,便在坐前又舞起金箍棒来,早弄得地动海摇。
秦广霸道:“凡人的话,南斗注生,北斗注死。阴司不过定时推行,半晌不敢差移,岂容我们临时考虑?”
巡海夜叉见了,仓猝跑到水晶宫,报与那东海龙王敖光道:“大王,祸事到了!”
虽说贰心下迷惑,但传闻只要交友应劫之人便可让龙族获得好处,天然也不推让,便二话不说带着沈煜星便朝棋盘山而去。
敖光听了,大惊失容道:“这却如何是好!”
“祸事,祸事!两千年前的阿谁雷公嘴、火眼金睛的孙悟空又打来了。”
敖光带着兵将半云半雾,半波半浪的逼近岸边,早瞥见孙履真在那边搞风搞雨,赶紧近着问道:“敢问那边上仙驾临东海?还请赐告贵姓大名。”
孙履真又道:“你说得倒是辩证,那我们不说这些惯例,单说凡人的存亡,是你们临时考虑其善恶,决定存亡,还是预先知其善恶,必定存亡?”
敖光盯着敖润看了半天道:“若说这应劫之人,倒是跟你有关,只在大汉国北面棋盘山中,有人间界新飞升而来的修士,你可前去拜见于他,多多结好,天然便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