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鲲笑道:“大哥啊,他燃灯岂会是那种不顾后路的主儿,必定早在灵山上埋伏好了,等我们入瓮呢!别的不说,那拘留孙佛等上古佛便是毒手的很。”
这话一出口,蛇丈八没吓到,却把金光仙和虬首仙吓得够呛,赶紧上前捂了他嘴道:“师弟噤声,我等现在还算是那佛门中人,这西游之时有六丁六甲五方揭谛暗中观瞧,可千万肆意不得。”
不过这话还为落地,俄然便听得天外一声衰老的声音传来:“羽毛禽兽之类没有能为?燃灯小儿,你*毛长全了么,这么傲慢的话也敢说出口?!”
“你们三个臭妖怪倒是有些骨气!”局势至菩萨见了怪笑一声,改掌为爪,只一抓,便将三人经脉及真气尽皆解冻,手指微微一挑,便破了他三人元神,只见滴溜溜三颗舍利从三人头顶逸出。
虬首仙也道:“师兄说的是,道门是我等本家,天然会了解我等难处的。”
金光仙三人天然法力寒微,不成抵挡,此时倒也心下平静,对视一眼道:“我三人固然如草芥,但也知恩明理,本日既然事不成为,便以此身酬谢师尊便了。”
“噫!”燃灯佛微微惊奇,“他三人固然曾为截教三仙,但千百年来,早被佛力驯化,那三颗舍方便为明证。我觉得他们就是忠于如来罢了,谁知竟然还能变幻道家元神,看来此次西游,道门的伏兵但是真很多啊!”
大鹏一听,倒吸一口冷气,对啊,我如何没想到,这燃灯这是为何呢?想到这里又斜眼看了一眼翼鲲,心道不愧是妖师之子,心机公然深沉,遂道:“愚兄也在迷惑。”
金光仙一听这话,心道如来好端端地,现在世千万世的世尊,怎会俄然坐坛正法不出,这燃灯向来在西方净土,不在中心婆娑天下,本日俄然前来,莫非是佛门内斗,如来被他囚禁了?
燃灯听了也哈哈道:“算你有自知之明,量你羽毛禽兽之类再短长又有何能为,还不从速跪下受缚。”他从心底里就没看得上大鹏,天然也不怕他四人逃脱。
当下往碧游宫方向看了一眼,闭目会聚起满身法力,往局势至掌心撞去,竟是拼了自爆元神也不平服!
转头一看,大鹏手持方天戟傲然立于半空,将三仙元神挡在身后,戟尖直指本身,一只翅膀不竭忽闪,令局势至没法近身。
局势至闻言也是一笑,固然被大鹏翅膀挡住,可他也从心底里瞧不起这个靠外甥如来打下名号的大鹏鸟。
灵牙仙喝得倒有七八分醉,一听这话,将手中杯盏哐啷一声丢了老远,痛骂道:“老子在这里占山为王多么欢愉,倒是哪个秃驴来消遣老子。”
说罢便也不再看他三人,径直叫过局势至菩萨道:“本日他三人功德美满,你可带他们去见三大士,待我放了刘半偈师徒再行返来缴旨。”
大鹏见他走远,也不再担搁,提起方天戟,双翅一展便不见踪迹。
“不怕,我刚才已经传音给云栈寺的师侄安琪,命她从速去北海请我父亲前来,现在三界已乱,恐怕他也不得不出山了。”翼鲲站起家来,拍拍他手安抚道。
焦急归焦急,大鹏可不是会乱了方寸的人,他晓得,那燃灯乃是上古佛,就比如来也是不逊,凭本身去,恐怕还何如不了他,必必要找些帮手才好。
大鹏对鲲鹏有授艺之恩,是以翼鲲对这个大哥倒是非常尊敬,常日里有事无事便会来拜见。
这一下子被他看出了三人道家元神,便再也不包涵,不管局势至如何行动,燃灯顺手一捻,一丝青火便从指间荡出,呼得一声顶风而涨,向那三条元神扑了畴昔,竟是要将三条元神烧个灰灰泯没!!
燃灯和局势至方才还对劲至极,俄然闻声这个声音大吃一惊,双腿战战兢兢便欲颠仆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