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细心一看,这金光闪闪的怪物却不恰是那只十三年的金蝉么?本来这天恰是金蝉借助李无锡冲破之力一举三蜕胜利,开了灵识,窜改生长。固然不算化形,但如此逆天的窜改,倒是哄动了那破空闪电。
他方才要松一口气,那沧浪玉牌又有了窜改,只见那玉华一阵闲逛,快速从中跳出一单身高一米有奇的奇特生物来,一双爪子似的肢体一捞,倒是已经将那玉色石球抓个正着。
虎山状似满足地翻了个身,抽出胳膊为她披上一层细纱,但见她粉腮如霞,圆润长腿曲折着拱起了香臀,盈盈一握的纤腰如杨柳般半躺在床上,薄纱衣遮不住矗立矗立的饱满,前挺后翘的曲线若隐若现,锁骨与半裸的乳沟连成一线,倒是非常诱人。
多宝洞天然也不能老是冬眠不出,不能老是等着一个又一个吵嘴两道权势上门拆台。最好的戍守就是打击,要想不被人骑在脖子上,只要比别人变得更加倔强,更加高大,更加暗中。
就在李无锡打量这只巨蝉的同时,这牲口两只前肢竟然捧着玉色石球向李无锡递来,“杂杂”地叫喊。李无锡被它搞得莫名其妙,仔谛听其音,不由得大吃一惊,这牲口竟然说出人言来——
他用手高低抚摩着这刚颠末暴风雨的娇躯,心内不由又收回一丝波纹:“这天人普通的和顺乡老是享用得不那么放心,前月重伤之下倒是让那两只小狐狸逃得性命,老是一桩隐患。旬日前,那人又俄然消逝,如果那多宝洞上门寻仇,我等重伤初愈却该如何是好?”
玉牌一呈现,那紫色闪电舍却李无锡,在半空中急转了一个弯就劈了过来。其势如虹,竟是人力不成抵挡。
不说李无锡在一旁胡思乱想,就见那闪电堪堪劈到玉牌之上时,在玉华以外又突生一圈金光,缠绕着玉华相向转动,如同阴阳鱼普通竟然将那闪电围困在内,这闪电代表了天之罚则,如何肯被一个异界灵宝所挟制,当下化为一个紫色圆球,缓慢扩大,倒是想将这金玉阴阳鱼撑开。
而作为一个团体存在的多宝洞呢?
李无锡心想,你倒是个机警的,晓得保存艰巨,刚开了灵智,就想着傍棵大树乘凉,但是这玉牌本来就是我的,你拿我的东西俘获的宝贝来献给我卖乖,这不是恶棍吗?看来这妖族能与世同存,公然是有其事理的。当下细细考虑一番,便张口道:“也罢,这玉球我就先收下,等我弄懂了服从再说。至于你,我总感觉你和我师徒机遇还未至。我的道在静,你的道在动,在路上。但你我既然有缘,我就先收你做个记名弟子如何。”
搞了半天,李无锡倒是终究明白了它的意义——这石球是天上掉下来的,它要献给李无锡,想拜李无锡为师。
李无锡看他还算听话,也不言语,抬手掸了掸蒲团上的灰尘,又是盘坐下来。低头深思,这修道一途,只能进步不能后退,不然不免被人逼迫。
李无锡闪在一旁,看了后怕,暗道,这么细弱的闪电劈在身上,恐怕非有仙级修为不成抵挡,只是为何劈向玉牌呢?莫非只因它乃异界之物,但是如果如此的话,玉牌一呈现在此界就应当发难了啊?
想到这里,虎山猛地一挥手,像是要把诸般烦恼驱之脑后,又纵身上马,抱住火嫏耸动起来。这不成一世的虎山却如何也想不到,这是他的最后一次狂欢。
“不敷!远远不敷!”李无锡在心内大呼,“天下凝神期修士无数,我欲强大、我要长生、我要离开这三界桎梏,踏入终究自在,这些远远不敷。”
盘点本身现在的气力:沧浪玉牌一块、无极心法一部、全本《释参同契》中的海量道门秘辛与炼丹秘术、多宝真经一部、多宝金丹六颗、小翻天印一枚、凝神前期修为,再加上服希护法、狐黎长老、元朴大小狐狸三个弟子以及一个李金婵、一颗瑛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