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无锡顾不上他俩,伸手扯住金蝉的脖子将他扯了下来,坎门随之回声关上。金蝉啪嗒一声跌在苇席上,挥动着四肢呜呜乱叫,明显是惊骇已极。
李无锡早有筹办,双手一搓,脚下平空现出一席苇片,和金蝉稳稳地落在了上面。抬目望去,四周分八个方位各有一条舢板奔驰而来。
“道长,既然你晓得脱阵之法,我们还是快点逃出去吧。”灰原爱见山本一夫碰了钉子,听到有脱阵之法,是以从速上前眨巴着大眼睛说道,甚而还用心翻开胸前已经被那黑水毒液腐蚀大半的衣领,暴露一抹酥胸来。
“你看,这主阵场景为水,水生木,是以震、巽两门皆可出阵;坤、艮、离三门皆是凶地;水不入金,入乾、兑两门内必被困于此中;至于坎门,虽说水水相通,但是好水恶水的比率是百分之五十,没有必定掌控,极易受害。此阵非真仙不成破,真仙以下只能凭法力出阵。”李无锡如此这般地一一贯李金蝉报告明白,听得他几次点头。
灰原爱一听李无锡道破她的来源与“无锡真人”这个名字,浑身先是一震,既而四肢蒲伏于地,大声道:“久闻真人大名,与家父有过参议之谊,实不相瞒,恰是因为与真人的参议,父亲归去后才流下血神泪,点化出我来。这么算的话,如果不是真人,我还没有机遇出世于世,别的,父亲与真人并非不成解的仇怨,只不过相互都是为了增加气力,产生了摩擦,我想如果有机遇说不定两位另有能够合作。而我能在中间为此穿针引线。是以上,灰原爱现在归顺倒是至心诚意,请真人明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