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道?”李无常神情似笑非笑,蓦地间探出大爪,抓向那中年人的咽喉,爪势凌厉。
李无凡人还没见,只是声音传来,便如一座大山,压在世人的心头,让人喘不过气。
“这就是李无常吗?”萧齐天暗忖。
他来到中年人身后那百人中间,眼神傲视,扫向四方,上百人都低下了头颅,噤如寒蝉。
“不敢?呵呵!撒泼都撒到我李家头上来了,还说不敢?”李无常嘲笑。
这是缺氧而至,若再得不到呼吸,他难逃堵塞而亡的了局。
那中年人大惊。
中年人那伙人大惊。想喊李无常停止,却又不敢出头,惊骇枪打出头鸟;故意流亡,却又怕李无常秋后算账。当下皆惴惴不安,竟无一人敢出声。
“让开!”中年人喝道,心头一沉。
是的!他获得动静说,李无常不在剑海镇,不然就是给他再大的胆量,就算他们吃了再大的亏,他也决计不会带人来讨公道的。
压抑!
全部现场一片压抑!
即便是萧齐天,也倒吸了口冷气,心头凛然,暗道一声:“好霸道的人!”
一些人则是已经付诸行动,轻挪脚步,身形逐步后退。对他们来讲,分开,不过意味着错过一场大戏,不分开,却有能够被殃及池鱼,随时丢掉性命。
因为李无常的声音,已然近在天涯。这也意味着,李无常,到了!
李无常的声音传来,一刹时,中年人那一伙人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,满腔肝火以及猖獗刹时减退。
那上百号人物,皆一脸骇然,又哪敢言语?围观的人群也吓了一跳,身形后退,直到退开十来步远,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中年人身后那伙人面面相觑,最后齐齐看向中年人,等候着他的决定。
很多人都在踌躇,到底要不要现在分开。
现场只要沉默!
那大爪来得太俄然了,毫无征象,中年人想要避开,又那里来得及?
李无常原名实在并不叫李无常,只是他的脾气乖张,喜怒无常,才被剑海镇的镇民们冠之以“无常”的称呼。
萧齐天心头一动,抬眼望去,映入视线的,鲜明是一名中年男人。五十摆布,满头银发,不高,身材微微有些佝偻,形相并不威武,双目很小,乌黑的瞳孔中却不时闪现出茶青的光芒,有如蛇蝎般,可骇慑人,一看就晓得是心狠手辣之辈。
中年人的表情则早已沉到谷底。
李家,在剑海镇,但是庞然大物。单凭李寻乐那点微薄的气力,就敢如此放肆,对别人的庄严随便踩踏,轻则伤人,重则草菅性命,就能看出,李家在剑海镇的威势。
公道?
即便是看热烈的人群,在闻得李无常的声音之时,都心神颤抖。
......
李无常面前,哪来的公道?跟李无常讨公道,纯粹是找死!
跟李无常讨公道?
“一群废料!”他轻视地摇了点头,走到中年人面前,哂笑道:“不是筹算不客气吗?那你不客气给我看看嘛?”
呵呵!
他乃至连杀机都动了!
但真人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来人确切是李无常。他一步一步走来,所过之处,行人纷繁让开一个通道。
那上百人大惊,便在此时,李无常抬掌便扇,一如那虎入羊群。顷刻间,耳光之声不断于耳,人影翻飞,眨眼间,上百号人物,能站起来地竟已无一人。
他不但是剑海镇顶峰强者之一,并且还是李家的教头。
“是吗?”李无常不成置否,转而看向中年人身后那群人:“你们呢?也筹算讨一个公道吗?”
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那中年人嘲笑,话音刚落,李无常的声音却再次响起:“不客气?那你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