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存亡皆有命,我虽不惧,虽能做到谈笑赴循环,但我不甘!我不甘啊!不甘......”那男民气中大吼,蓦地展开了双眼。
他不消昂首,也晓得是谁。因为这一幕,他在宿世,早就经历过。
......
神洲鼎呢?
这些人不是不熟谙他。
若他换上别的一个身份,换上另一幅边幅,这些弟子,绝对是另一个态度。一如那苏贺之前对他的态度,恭敬中带着奉迎,乃至凑趣,乃至崇拜。
没想到,他不但从末法期间穿越返来了,并且是直接回到了八年前。
但是,半晌畴昔,他翻遍了满身高低,翻遍了灵阁中的每个角落,都没见到神洲鼎的踪迹。这让他好生绝望,而后摇了点头,自嘲道:“萧齐天啊萧齐天,你能两次大难不死,都算天赐洪福了,还想要神洲鼎?做人,可不要太贪婪!”
不对!
但现在?
这真的很奇异。
也难怪他如此上心,自他在末法期间再次见到神洲鼎之时,他便晓得,他偶尔捡到的古鼎,竟是了不得的神物。
但是,这个呆了十六年的家,除了宝玄门高层以外,竟无一人熟谙他。这莫非不值得奇特吗?这莫非不值得讽刺吗?
他在末法期间走南闯北,千方百计地想返来,却一向无果。没想到,爆破神洲鼎以后,竟莫名其妙地回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故里。
“我还没突破谩骂,还没踏入气海境,还没飞天上天,体味浩大无边的武道天下,怎能甘心死去?”
苏贺摇了点头,将迷惑压下,冷酷回身,不再多言,抢先向前走去。
但正因为经历过,以是,他的眼神,才蓦地变冷。他的语气,一样很冷,呵叱道:“苏执事有何急事?进门前,连拍门的礼节都忘了吗?”
这并不是传闻,而是众所周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