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是。”那不幸的小弟子赶快应了后,连滚带爬的跑了。
族长宗子新纳了个妾, 本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, 他们也都欢畅, 少练半天武不说,还能吃点喝点拿点赏钱, 谁晓得欢畅了没几日, 就欢畅不起来了。
牧云闲回到这两人身边,说:“先把祸首祸首叫来,再要如何措置,就看您的表情了。”
笛子碎了,刀上也呈现了道裂纹。老者喘着粗气,把刀丢了,低声道:“你这小子另有两把刷子。”
“把我大哥叫来。”牧云闲说。
“别别别。”老头道:“我们现在是有仇的,别上来就和我套近乎。”
晓得也没甚么用处,基层弟子谁敢冲进族长房里,要他把人家女人还归去,不但不能这么做,还得听着号令,去把人家弟弟打出去。可竟不知这时背面那老的发威了,把一群爱现眼的都打了归去,还在他们家门口呼喊,言道族长至公子要当他弟子的姐夫,需得先打得太小舅子。
而后紧接着,两样东西就落入了他的怀里。
易良没想到事情处理的竟然这么顺利,看牧云闲也不感觉因他是韩家人讨厌了。
“鄙谚道,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。我大哥和易女人既然已经成了婚,就不好拆散他们,让他去易女人府上做妾如何?”
少年――便是易良,不成思议道:“你还不知是如何回事么,清楚是你们理亏,如何还要和我们讲事理!”
如许说是有点夸大了, 但像明天如许, 被人堵上门来, 出来一个打一个的气象, 已经是不常有了。